刚才吃饭时喝了几杯酒,她觉得浑身热乎乎,轻飘飘的,略有些兴奋。
她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唇,明知故问,“嵇泽,你爱我吗?”
“爱。”他轻声说。
她在他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眼睑微微垂下,“那我这艘漂泊的船,也该靠岸了。”
说这句话时,她的语气中竟有些凄凉。
他心疼了。
却无语,只有用力地吻她,直到嘴唇发麻。
随后医疗队在日喀则的行程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嵇泽更加的意气风发,事事尽心尽力,每日春风满面。
在爱情的滋润下,乔迦蓝也更加动人,她天生带有一种清冷的气质,倒似清晨之荷一般,幽静而美丽。
嵇泽说他已经等不及要与她结婚了,回到a市后立即办这件事。
乔迦蓝信他,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乔迦蓝将她与嵇泽复合的消息告诉了远在美国的可雅。
可雅说她由衷地为乔迦蓝感到高兴,她在美国也很好,她还说她期待艳遇。
一切都刚刚好。
这些天里,嵇泽的身边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