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笑了笑，没有任何指向性的笑。只是一个面部动作，而非情绪的具象。

“道歉还是有用的，至少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还要相处很多年，这样是最好的结果。时间不早了，也该睡觉了。过了今晚，我们都不要再提起这个事了。”

黛玉既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不原谅，因为她并不相信赵韫是真心悔过。不过，赵韫摆出了姿态，搭起了台阶让大家往下走，她便顺势下台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这是其余三人都理解了的信息。然而赵韫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下午下课之后，段天云出现在黛玉她们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上。站在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下，远远的朝她们挥手，笑得一脸明媚。他还是那个阳光俊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