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陈池在国外,忙着论文答辩,说得不详尽,只说第一站先到许家。汪彩莲也能理解,大事情要等人面对面凑齐了,才能商量出一个具体章程,这不,儿女们都回来了,她就是想第一时间和亲家友好交流一番,把她家的筹办情况给亲家通个气。
儿子没让她和亲家沟通,汪彩莲只能这么想,亲家对于小两口的接风宴很重视,这会子分身乏术。她等着儿子晚上的电话。
许家客厅中,只剩许霜降和陈池。
陈池瞅一眼厨房方向,起身坐回许霜降旁边,绽开笑容道:“霜霜,累不累?”
许霜降摇头,关切问道:“你累不累?”
昨天这时候,陈池还抱着许霜降,不停在她耳边哄:“霜霜,起床起床,我们要赶飞机了。”
今天这时候,他俩就到了她家,跟苦命鸳鸯似地,心事重重,就怕养鸳鸯的人敲根大棒子下来。
“霜霜,”陈池抓紧机会,小声叮嘱道,“待会儿我出去住,你不要争。”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