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又纠结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嗓子喊得对不对呢?
屋里,裴敏中已经像扛麻袋一样,把宣惠扛到了净房。宣惠头朝下,双拳不停地打着裴敏中结实的后背,口中嗔道:“你这个,这个登徒子,cǎi_huā贼,快放我下来!”
裴敏中笑道:“遵旨!”然后就轻轻地将她放到了浴桶里,自己也跟着跳了进去。
宣惠身上穿的素纱衣极轻极薄,一入水便浮在上面。抹胸是杭绸的料子,光滑不沾身,在浴桶里随着水波上下摆动。
裴敏中看见这个情形,哪里还按捺得住,搂过宣惠的脖子亲了一下,呢喃道:“好一朵出水妙芙蓉……”
被他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烫了一般,宣惠虽然觉得羞怯难当,可偏偏浑身生不出一丝力气来,只好红着脸任由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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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坐了几个时辰的船,宣惠半躺在床上,双脚软软的。身子如刚靠岸的小舟,还在适应陆地上的平稳。
裴敏中一脸餍足地躺在她的身畔,看着她的样子,不由戏谑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原来白乐天说的是这个意思……下回咱们也找个华清宫那样的温泉,你说好不好?”
宣惠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