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宋誉仍旧一副板正模样:“让司徒将军见笑了。”
司徒钊笑道:“右相言重了。朝堂之上,能有宋御史这样刚正不阿,一心为民的好官,真是百姓的福气。”
宋誉语气不明:“司徒将军莫被表象所惑,为公为私,眼下恐还不能得到定论。”
司徒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两人不再说话,只静静待着。片刻后李钲的骂咧声也渐渐消失,司徒钊这才对宋誉拱手道:“今日承蒙右相款待,最后还劳烦您亲自相送。”
宋誉亦回礼:“司徒将军客气了。能与将军一聊,是本相之幸。”
司徒钊笑笑,正欲告辞,宋誉忽地问他:“听闻将军常去杏春馆。”
司徒钊微讶,面上却是不显,笑道:“杏春馆的笙歌,较之他地,确有过人之处。”
宋誉摸着山羊胡,眸光微闪:“原来是这样。”
傍晚时分,司徒钊如约而至。他又在树下选了一朵杏花,将它送给了紫笙。
紫笙接过花,抿嘴一笑:“将军很喜欢门前的杏花吗?”
司徒钊摇了摇头,淡淡笑着:“我只是觉得它很好看。”说完认真打量了她几眼,似是在印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