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是喜欢动武的人,能用谈判解决最好。
退一步说,如果让廖清冶动手,他也绝不会简简单单打一转头了事,这比不动手还要麻烦。
廖清冶走到沙发前坐下,姜昱遥半倚在床上,谢缈明令禁止他下床走动。看到姜昱遥神色与平常无异,廖清冶心中罪恶感也减轻不少,他道:“昱遥,治疗费用,我稍后让助手打给你。”
姜昱遥道:“不必了,我不至于缺这点钱。”
廖清冶挑了下眉。
听着两人平常的对话,谢缈有点耐不住性子,她起身倒了两杯水,回过头时,脑中都是母亲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终于要解决压在她心口二十多年的大事,谢缈拿杯子时,手都是抖的。
那头廖清冶和姜昱遥又说了几句,谢缈将水杯放到廖清冶跟前,冷声打断二人,轻描淡写道:“叙旧就不必了,直接说正题。”
大约是看惯谢缈笑眯眯的模样,冷不丁见她高冷起来,廖清冶还有些不习惯。
他忍不住道:“你还真和昱遥说的一样,让人看不透。”
谢缈:“恩?”
廖清冶解释:“高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