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向他示威了,他扬眉一笑,“脾气倒不小。”转头嘱咐她,“叫秦让伺候你回柔仪殿,别累着了。闲来无事就睡下吧,等我处理完了政事便来陪你。”
她惶惶的,牵住他的袖子道:“只怕他们又要请旨杀我。”
他笑道:“你傻么?你是他们说杀就能杀的?安心在殿中等我,让内人做些蜜煎果子,等我回来。”
他们在夹道里分了手,他宽慰她时一派淡然,其实心里焦急,从他的步子里就能看出来。他走得极匆忙,毕竟正是两军对垒的时候,离建安越近,遭遇的反抗就越顽强。他们在延福宫里偷得浮生半日闲,朝中九成已经炸开锅了。朝臣不满,最集中的表现就是不说大事,不让通传,看看这位帝王何时能从温柔乡里脱身出来。她心头发虚,既然如此,只怕太后那里也得了消息了。
她左右观望,低声道:“秦供奉,你去探探门里有没有人。”
秦让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