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荒诞的念头,幼贞也愿意去相信,而绝不去猜测另一种可能。
绝不!
沈玉韫服过药,喘了一会儿之后,朝幼贞伸出手。
幼贞按住胸口藏着的龙鳞,又退了一步,凶狠的瞪着他:“这是我的!”
晚风吹过,粉色的花瓣簌簌而落,擦过幼贞的脸颊,打着旋儿落在地上。明明是那么漂亮柔弱的小姑娘,没见到龙鳞之前还乖得像只小兔子,现在却抢了他救命的东西据为己有,并且竖起她全部的武器和防备。
沈玉韫看得出来,幼贞此刻心境十分不稳,他想控制她,就像握住从天而落的一片花瓣般容易。
但她对于那块龙鳞的在乎,又让他觉得很是在意。她眼中的光亮忽明忽暗,明时如烈日当头,暗时如小星拱月,或明或暗,却没有任何熄灭的倾向。如果她真是一只兔子,她也会用她所有的一切,牙齿,爪子,甚至是绒毛,来保护这块龙鳞吧。
幼贞从装满水的箱子里独自醒来,到现在来到清河王府,她在临泱的生活已经有半个多月。她有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她要调动一切手段,发挥一切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