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贞雇用的马车在官路上疾驰,与此同时,八极城里。
黑衣的夜行客落在一处僻静的小院,单膝跪下:“主子,事已办妥。”
月光穿透云层,映出黑衣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正是当初在丹霞阁以重金买下幼贞的人。他低着头,毕恭毕敬:“赵家军的人拿到了鲛人鳞片,老周在那个鲛人的身上下了追踪蛊。”
背对他站着的男人着一袭月白长衫,开口前先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干得不错。那个鲛人现在在哪儿?”他声音发飘,中气不足,似是久病未愈。
“在海门镇停留四天之后,雇了一辆马车,正在赶来八极城的路上。”黑衣人汇报道。
“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黑衣人告退后,男人在月光下又站了片刻,忽然对着墙头道:“下来。”
一个俊俏的贵公子从墙头上飞身而下,悠闲的摇了摇折扇,仿佛他不是半夜趴人家墙角,而是自云端按落云头,不是当初在丹霞阁给幼贞抛过媚眼的贵公子又是谁。
“二哥,四弟大半夜的来看你,你怎么一点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