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三人答的响亮,眼里却闪现着兴奋的光芒。
秦汉和窦一虎被派到沙江西岸了解情况,原因很简单,窦一虎轻功高超,秦汉擅于抓细节,师兄弟两人配合在恰当不过了,其余人则原地待命,保存实力。
“大哥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我一定会取得胜利给你看的。”不等秦汉说话,秦英便开口保证,像小孩子在学堂得了小红花要向父母炫耀一样,在秦英的思想了,大哥与父母无异,一件事,他想做好,做的很好,然后告诉大哥他可以他能行,让大哥为他骄傲。
“我知道,我们家英儿一直都是最捧的。”奏汉想起自己曾经苦练书法和棋艺,就是想在父亲面前表现好一点,让他夸奖一句,当初的他与如今的英儿何其相像。
“明早要出发,今天早点休息,养j-i,ng蓄锐,明天才能大干一场,喏,这个给你吧。”愿そ桓秦英。
☆、学会放手
“这是一件衣服?”秦英打开包袱看到一件衣服,质地柔软却不似普通材料。
“对,就是一件衣服,嫂子亲手缝的,你一定要穿着哟。”月娥轻声笑,烛光下很美很漂亮。
“嗯,我会的,谢谢嫂子。”秦英也没多想,别说秦英心思本就不够细腻,就是心思细腻的人,不知情也不会知道这件衣服有什么玄机。
然而,秦汉却知道,看着秦英离开,看着月娥关门,他很想说点什么,却又觉的大概什么都不用说,对于彼此,真的不用分你我。
“我知道你担心他,可你要学会放手,你终归不是他的父母,这一生要过怎样的生活,你不能替他决定。”月娥知道秦汉心里的纠结,在秦英心里,秦汉这个兄长可以与父母媲美,而在秦汉心里,也自觉的把自己当成父母来对待秦英,如今孩子要远行了,要一个人去面对未知的危险,他虽不能阻止,却不可抑制的担心。
“我明白。”正是因为明白,他才放他一个人去飞。
“你大可放心,英儿身手不错,一般人伤不了他,如今他穿上金蝉衣,更多一重保护,你要相信他。”茶杯里的水氲氤着白雾,散在两人之间。
“不相信就不会让他冒这个险了。”秦汉无奈的笑,这丫头为什么总觉得他的心思全部在英儿身上呢?其实他在乎的是那件金蝉衣,那件蝉衣是用金蝉丝制成的,金蝉丝柔如针线,硬似钢铁,有刀枪不入的功能,着实是一个宝贝,当初岳父费尽千辛万苦寻来给月娥防身,可她却毫不犹豫的给了英儿。
“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更不用担心我,我在营区又不干什么,更不可能遇险。”月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东西是她的,她要给谁,那是她的自由。
“我只有一件金蝉衣,没有多余的给你了,你这次出门千万要小心,记着我在这里等你,我还等着你带我回长安,去看飘香谷。”月娥眼睛睁的大大的,烛光映衬下,只有秦汉一个人的影子,早在数年前,她就听闻过长安的飘香谷,垂涎那里的美景多时了,很想陪他一起去那里呆上一会儿。
“等我回来。”秦汉揽月娥入怀,当初他的父母没能相依相守,而他相信,他和月娥一定可以,父母在天有灵,保佑英儿平安健康,保佑他和月娥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政治斗争
第二日一早,秦英三人便率先出发,换下一身戎装,穿着西凉百姓的衣服,收起长年军旅磨砺出来的肃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
“这图兰城不错嘛。”千忠感叹一句,就像长安一样,无论边关打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歌舞升平,图兰城亦是,小贩的叫卖声,车轮的噜噜声,男人女人的说话声,小孩少年的嘻戏声,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饱受战争催残的国家。
“别感慨了,正事要紧。”青山猛拍一下千忠的脑袋,这人真是比个姑娘家还要婆婆妈妈。
“敲傻了你赔呀。”千忠瞪青山,这小子欠扁,从小就喜欢敲他的头,要不是他总是敲他的头,说不定他现在会更聪明。
“别闹了,分头行动,一个时辰后在这里汇合。”秦英站在两人中间,他们三人总是这样的模式,一个在笑,一个在闹,还有一个劝和。
“好。”约定好后,便分别从三个方向离开。
“老伯,这是怎么回事儿呀?”转过另一条街,秦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区别与刚刚那条街的熙熙攘攘,这条街显得有些肃杀,很多士兵拿着武器包围,好不容易才找到个路人寻问。
“你是哪家的小子?这么大事儿都没听说?”老头好奇的看着秦英,像看外星人一样。
“那个,我前几天犯错了,被父亲关了禁闭,这不刚放出来嘛。”秦英挠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应该知道,这条街住的都是达官显贵,头起便是丞相府,只是昨天夜里又死了人,这已经是丞相府出的第二条人命了,可怜了丞相,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头显然不疑有他,这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大街上人人都知道。
“丞相家怎么会死人呢?”秦英敏感的发觉死的这两个人不寻常。
“谁知道呢,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这图兰城可不太平啊,不止丞相,御史大夫家里,北怀将军府上,也是接二连三的死人,而且死的都是些小孩儿,他们都是数的出来的好官,也不知惹了什么人,要闹的他们断子绝孙的地步,真的太狠了。”这情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