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独舞和水镜月这边在守株待兔,可另一边一帮人在作死。
“师姐,姓洛的去了紫天宗,如今还在紫天宗境内。”七旋宗内,贺芹将探听得来的消息上报。
“你打听她的行踪作何”贺蹙眉,脸色有一些凝重,因为她已经接到水镜月带着凤独舞去了紫天宗观景,有水镜月在,稍有不慎被察觉,便会给七旋宗引来祸端。
“是我让她盯着姓洛的一举一动。”贺身侧一个与贺长得有三分像似,却没有一丝白发的女子冷声开口。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贺的同胞妹妹贺妤。
“你要做什么”对于这个性子阴冷的妹妹,贺立刻心升警惕。
“自然是血债血偿。”贺妤冷冷的说道。
“你疯了”贺猛然站起身,死死的盯着贺妤
“菁儿的事,你不恨”贺妤面无表情的看着贺。
“这是她咎由自取。”贺错开贺妤的目光。
要说不恨,那绝对不可能。贺菁可是七旋宗的大丹王,也是其七旋宗在五宗傲立的资本之一,少了贺菁,七旋宗便如同断了一臂
“咎由自取”贺妤嗤笑,“菁儿没错,本就是那姓洛的欺人在先,杀了段菲,菁儿若是不为自己的弟子和恩人复仇,日后如何服众姓洛的太过咄咄逼人,心狠手辣,如今欺辱到我们门楣,若我们任人欺凌,七旋宗的名声扫地,愧对先辈的可是你”
贺心一凛:“她身边有水君上,莫说对付她,便是靠近她都难如登天更遑论她的身份岂能不顾及我难道要拉着整个七旋宗去为贺菁一人复仇,才是不愧先辈”
“你心里还是恨不是么”贺妤听了这话,终于扯出一抹冷笑,“我自然不会愚蠢到以卵击石。”
闻言,贺心间一动:“你有办法。”
贺妤下巴微扬,眼中闪过阴冷的光:“我们对付不了水君上,自有人对付的了。”
“你说风君上”整个苍云大陆能够与水镜月对上的不做第二人想,贺蹙眉,“虽然水风两家不合,但是风君上如何会无缘无故做出如此不智之举以风君上的身份,我们并没有能够打动他,令他不顾家族与水君上对上误惹豪门:爵少的迷糊新娘。”
“我们是不能,但有一个人可以。”贺妤唇角轻勾,“风君上不是在暗中探查一个白衣女子么”
“是又如何”早在几日前他们几宗就接到了风绍流的画像,问他们可知画中的白衣女子。
“那女子可是风君上的救命恩人呢,若是她出面,难道还不足以取信风君上”贺妤道。
“那女子能够从龙丹下救风君上一命,实力恐怕还在风君上之上,又有天罗丝这等传奇至宝做武器,其身份还不知是何等高。莫说请她,你我探查她的行踪都不可能,便是侥幸遇到,你我有资格与她对话更遑论是请她出面。”贺不得不泼贺妤冷水。
“谁说要请她”贺妤看着贺,“她行踪飘忽不定对我们才有利,风君上不过是一面之缘,且那女子轻纱遮面,要假扮实在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
“你要假扮那神秘女子”贺的声音不由拔高:“你的修为的确不低,可你以为你能够瞒得过风君上的眼睛一旦被拆穿,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不是有两件宝贝么姐姐将之取出来给我一用,我自然有把握能够瞒天过海。”贺妤却十分自信。
“不行。”贺断然否决,“此事不可行。”
“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有什么不可行”贺妤目光凌厉。
“天衣无缝”贺冷笑,“虽说那白衣女子对风君上有救命之恩,可你难道挟恩以报,让他为你对付姓洛的你不觉得你太异想天开了么”
“我自不会如此蠢笨”贺妤嘲弄的看着贺,“当初师父让你接任宗主之位,我便不服,师父说你老成持重,可却没有看到你心无半点成算”
“你”贺被妹妹嘲讽自然怒气上涌,但是看着与自己相似的脸,想到这个妹妹的确天赋心机都比她强,于是便忍下这一口气,拂袖道,“你要我同意,除非你说服我”
“风君上与水君上不和是事实。水家与龙族的牵扯,就连我们都一清二楚。早前风君上的所作所为无疑告诉我们他怀疑水君上与龙族纠缠不清。据说这一次风君上在星宿发现龙族气息,可水镜月却迟迟不曾露面,直到龙裔被上古妖兽激发出来,与上古妖兽一死一伤之后水君上才出现。”贺妤缓缓的分析,“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
“接着说。”贺隐隐有点领悟贺妤的意思。
“龙裔内丹乃是水君上验丹,难道就不能说这不过是一场以假乱真的障眼法”贺妤接着道,“龙裔内丹其实是水君上作假,企图帮助龙裔暗度陈仓,你说届时风君上会不会找水君上讨要一个说法。”
“你要那两样东西是要”贺顿悟了。
“没错。”贺妤肯定道,“那白衣女子修为高深,身份神秘,又对风君上有救命之恩,加之风君上本就对水君上的怀疑。只要我扮作那白衣女子适时的出现在风君上面前,告诉他我近日在其他地方发现了龙族的气息,一定能够引起他对内丹的猜疑,届时我再说帮他检验内丹,只要我能够碰到内丹,自然能够做手脚,将真变假等到风君上寻上了水君上,我们难道还对付不了姓洛的”
贺妤的话让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她不得不说这个计划的确很完美,只要谨慎一点完全可以借刀杀人,一雪前耻,可是这个计划依然存在风险,作为一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