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面说,路厉成是骑马摔下来的,如果是风颢下的手,是不是也太残忍了一点?
路厉成可是一个残疾人,他没有左小腿,是截了肢。
相对于风颢来说,那是一个弱者,他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夏雨橙有些不敢往下面想。
“夏小姐……”
夏雨橙用手撑住了额头,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疼得厉害。
“丽绮,没事了,你出去吧!”
吴丽绮出去了,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
一垂眼,夏雨橙看见了那张信笺,不要怪他,事情都这样了,她是不是该感谢他的沉默?感谢他的隐忍?
难道他不知道这么做,对她是一种无言的伤害吗?
他什么都知道,偏偏就要瞒着她?
她是那么的害怕,那么的纠结。他却从容不迫的把她的人叫去问话,然后又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惩罚了路厉成。
他们之间,都这样了,仍旧是无法做到对彼此坦诚。
她做不到,他也没有做到。
夏雨橙捂住了脸,有点想哭。如果风颢不知道,她还能骗骗自己,如今,却是不能了。她想,路厉成永远都会是他们中间的那根刺,拔不拔,都会疼。
夜里,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味道,男人的呼吸,女人的低吟交织在了一起。
男人顺着女人的胸脯曲线亲吻到她到颈间,一点点的亲吻摩挲着她的肌肤,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最后吻住了她的唇瓣,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伴着微微的的刺痛感在她舌尖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是第几次,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和地方,夏雨橙只觉得浑身都是汗,腿窝处酸酸的,腰也快要断了,可男人还在用力的折腾。
夏雨橙觉得今晚的风颢带着点微微的怒意,而她,也好像是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靠近他。
他要得有些狠,她也就随着他。他一直不结束,她便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
“今晚怎么这么乖?”他呼吸一重,抱着她结束的时候,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声。
夏雨橙轻轻喘着气,声音嘶哑软糯:“你不喜欢?”
“喜欢!”风颢满足地笑了笑,用手指挑弄着她粉嫩嫩的脸颊,然后抱着她进了浴室。
清洗完出来,夏雨橙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头一挨着枕头,就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子有些酸痛,昏昏沉沉间,也是知道他们两个人其实都在对路厉成的事情保持沉默。
只是,她很想知道,一颗不够纯净的钻石,风颢每天看着会是怎样的心情?
“很累吗?”风颢关了室内的灯,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用手去搂她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了下。
“嗯!”怀里的女人眯着眼睛淡淡回答。
“没忍住,疼吗?”
夏雨橙咬住唇,有什么东西在喉间滚动,堵住了她的唇,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跟了风颢那么久,她是清楚的,他忍不住的时候,都是有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