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诚没有吭声,但是心里极为赞同妻子的意见:阿弟盖的这破房子真不是一般的难看。
几人走到门前,正好看到一脸土的钱奎出来,一看见他们就笑“赵先生,李娘子,五哥,六哥,你们这会子往这儿跑什么啊?脏死了,回去还得洗澡。”
李清照忙问:“钱大郎,阿弟没事儿吧?”不问还好,一问钱奎儿就忍不住笑:“阿郎没事儿,没事儿,嘿嘿嘿嘿……”
大家伙儿被他笑的莫名其妙,下了马把马拴上,走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赵明诚就忍不住从袖子里拽出个手帕捂了鼻子:这层院子倒没有塌,可是脏兮兮的,整个院子全都灰突突的到处都是土,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子灰土气,闻着难受极了。几人过了二道门,李清照也忍不住拿出手帕堵鼻子了:实在太呛,空气里都是灰。
几间方方正正却有着圆弧形的窗户拱门的南北向的七孔大窑洞倒是没事儿,不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