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过那时候吃倒是能吃饱的,就是看那些零食眼馋,郁撷小时候鬼精鬼精的,那么小就知道拿我妈的软肋拿捏她”。
祈释之没有吭声,司机笑道,“现在的日子不是好了?”
“是啊,好了,大叔您家也会慢慢好的,现在打车的人少,等过几年大家日子都过好了,打车的人总会越来越多的”。
司机没再应声,郁采看着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发呆,看着看着却发觉不对劲了,“大叔,这条路好像不对”。
“错不了,我带你们抄的近路,少点油钱”。
郁采笑笑,“竟然有近路,我都不知道”。
“小姑娘,这省城的大街小巷的,你肯定没我熟”。
“那倒也是,我平时都不爱出门的,出门也不太记路,”而郁采之所以知道这条路不大对是因为那次自己开车,自己动手印象总是会深一点滴。
“小姑娘读大学了?”
“嗯,去年刚考上的”。
“在哪儿读啊?”
“厦门大学”。
“厦门大学?”司机有点激动了,“那是好学校啊,我整天听我家丫头念叨什么北京大学厦门大学的”。
“你女儿念高中了?”
“才上高一”。
“那叫她好好念,争取考到厦门去,到时候说不定就是我去接她”。
“不行啊,穷人家的孩子,什么都不好,哪能考到那么好的学校?”
“大叔您忘了我也是穷人家的,只要刻苦在哪都一样的”。
司机显然没被郁采说服,不过也没开口反驳,郁采兴致来了,从书里翻出一个书签,“大叔,这是我们学校特制的书签,送给你女儿做个纪念”。
司机接了过去,讶道,“咦,这是书签?看着像电视上那些人戴的簪子”。
“嗯,这是我有次参加辩论大赛,得的奖品,据说是包金的呢,我要着也没用,送给你女儿做做激励”。
司机连忙递了回去,“这样的东西我哪敢收”。
郁采正要再劝,祈释之突然一把抓过书签,扔出窗外,冷冷道,“这个东西我跟你要了几次你不给,现在送给个陌生人?”
郁采瞪大眼睛,祈小帅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司机也有点傻眼,呐呐道,“小伙子,别生气”。
祈释之却仿佛来劲了,伸出手,“包拿来”。
郁采乖乖递上包,祈释之翻了一通,然后将祈书凡送的一套极为精致的小镜子和梳子扔了出去,郁采急了,“阿释!”
祈释之面无表情,“他不是好人,以后不准收他的东西”。
郁采咬牙,祈释之继续翻,又将郁采用的一套旅行装的护肤品扔了出去,过了一会又拿出祈书凡送的那对头花,郁采急了,捉住他的手腕,“阿释,我知道错了,这个,这个——”
祈释之不等她说完,挣脱她的手,那对精致的头花啪地落到晒的滚烫的泊油路上,郁采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落下泪来,“大叔,你停车停车,我要捡回来,停车!”
司机呐呐嗯了几声,却没有停车的意思,郁采更急,“快停车,停车!”
“小姑娘,现在停也找不到了”。
“你停车!”
“不准停”。
司机如蒙大赦,将油门踩到最大,祈释之又闭上眼睛,郁采垂着头竭力控制着哽咽。
也许哭的麻木了,所以在真正面临危机时,郁采竟然一点都没觉得害怕,呆呆的在一把尖刀的威胁下下了车进了一间空旷的库房。
那些人明显看不起两个细皮嫩肉的富家子弟,随便绑了一下就锁上门出去了,郁采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间颇大的屋子,只有一个门和一个跟普通窗子四分之一大小的天窗,屋里连桌椅都没有,只墙角凌乱扔了些木条,还有两个木头的窗子框架。
一等那些人都走了,郁采立即靠近祈释之,低声道,“阿释,别怕”。
祈释之很无语,这时候她难道不应该说,“阿释,我怕,”吗?
“阿释,你真聪明!”
“你知道?”
郁采嘿嘿笑了起来,“你要了几次我都没给的东西会轻易送人?”
祈释之更加无语,无力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说抄近路的时候,夏韵韵明确跟我说过那天我们开的路是最近的,确定是在我发现车后座还藏了个人的时候,”所以说时代要发展啊,要是现在就跟日后一样所有的出租车都改用夏利,而不是三排座的面包车,凭那司机一个人,谁劫持谁还是未知之数。
祈释之点头,他的情况也差不多。
郁采扯了扯祈释之手上的绳子,“我们应该跑不出去,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我先帮你解”。
双手被绑在身后再去解打成死结的绳子并不容易,祈释之累的满头大汗,手腕也磨破了几层皮后终于解开了郁采的绳子,郁采心疼的揉了揉他的手腕,“阿释,我帮你解开一点,让你使点力就能挣开,一会我们还是装作没解开的样子”。
祈释之点头,郁采先解他手上的绳子,又去解他脚上的,笑道,“还是女生占点便宜,他们就没捆我的脚”。
祈释之蹙眉,“你在地上滚两圈”。
郁采愣了愣,笑嘻嘻的抹了一脸的灰,祈释之坚持,“再滚两圈”。
郁采为难,“不要了吧?”
祈释之看看她的腿,“以后不要穿这种短裤”。
郁采很郁闷,她全身上下也就双腿能拿得出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