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然？”

她怔怔地开口。

沈初然这才转眸看向她，见她神情复杂，仿佛蕴藏着千言万语，有些不解地开口问道。

“我们认识吗？”

女人微愕。

“你不认识我了？”

沈初然满不在意地浅浅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大好。”

她说得坦然，而又直接。

“小玉，你们认识？”

季毅轩也有些好奇。

对方宛若未闻，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初然。

“我是宋玉，是……陆葳的……同学。”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些颤抖。

“宋玉？”

沈初然蹙眉沉思，片刻之后，释然地笑了笑。

“好像有点印象，不过记不清了。”

“当年……那件事……”

宋玉欲言又止，嘴唇微微发白。

“你跟陆葳……还好吧？”

最终，她还是将心底的话压下，换了一个话题。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沈初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态自然，看不出丝毫的异常。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股酸涩从心底深处缓缓溢出，传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