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波纹滑在他硬朗的眉宇间,俊秀的脸庞上,微动的喉结前,那用尽丝丝金线绣进绫罗绸缎的锦服外。如沉浸于波涛水光下的一抹宁静,落入眼睁睁看着他再次沉睡的白兽蓝眸之中,徐徐转身,回至原位,趴地,闭眼。
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存在过。
“嘀,嘀,嘀——”
重症监护室里的仪器发出规律而固定的响音,仿佛告诉人们躺在病床上的女孩此时很安全,只是不知道她何时会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世界,是刺眼的白光,耳边有节奏的嘀嗒声,还有一个让人难以呼吸的面罩绑在她的嘴鼻上。她虚弱地想要抬起手去拔掉这个令人不舒服的东西,只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有一位白衣女子,戴着一顶奇怪的白帽出现在她的面前,看她张嘴对着旁边同样着装的女子低语:“快!快叫二床病人的家属过来,说她醒了。”
“二床病人,她叫什么名?”
“叫……”她见那名女子向她的耳边侧目一瞟,“叫往如烟。快!叫往如烟的家属进来!”
往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