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丰年觉着,自己都快给这嬷嬷弄瘫了。然而这个嬷嬷并不像前头两位一般的好说话,一整日都板着脸,活像是阎罗王似的。
嗓门还极大:“姑娘!您这动作做的不准,下蹲哪有这样轻飘飘的!您且看老身。”
这嬷嬷看着壮实,跪下身倒是声音轻的很,瞧着庄重端正的很。任丰年看看她的,又想想自己的,活像是给风吹歪了似的。她撇撇嘴,也认真学着,行一个跪礼。
说真的,任丰年也不是不会行礼,路外祖母也不曾白白请了人来教她。只任丰年就跟只猫儿似的,晓得那人在这方面,待她算是毫无底线,只晓得一味纵容,想想自己给他关那么久,逆反心一上来,便不肯老老实实学。
任丰年这次乖了,迫于这个嬷嬷看上去一点都不和蔼,看上去又凶又不好说话,给她纠正时,还把她弄的生疼生疼的,她便乖觉起来,没到大半日,便学了许多。
任丰年好容易回了房里,便听见有人在吵嘴。她向来是事不关己的性子,自然就当不曾听到。
……
“苏姐姐之前天天往偏殿绕路,难道真当咱们不晓得?”
苏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