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宫女进了殿门。其中一个往碳盆里加了些红罗碳,另一个恭恭敬敬的垂首侍候她起身。
任丰年被她轻柔扶起,吃了几口茶水,偏头询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那宫女低头道:“在飞游宫的偏殿里头。”
任丰年抓着床单有些发怔。她本以为,若是自己发了热,便有机会被移出去,故而横了心,吃了阿于配的药丸。不成想自己只是被移到偏殿里,身上分毫不曾损到,反倒被打理的很精细。
任丰年觉得有些无力起来,倒在柔软厚实的被窝里不想动弹。而那两个宫女也不曾催促什么,只是静静在一旁候着。忽然,任丰年直起身子,轻声道:“我……想见他。”
两人还是笔直站着,仿佛木头泥胎,并无反应。
任丰年又说了几声,她们两个都恍若未闻。任丰年有些烦躁,她总算晓得了,这两人即便伺候她,也不忠心于她,旁的事体根本使唤不动啊。
她又在床上瘫了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