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姑娘没满八岁,生的娇小玲珑的像她生母,一双眼睛骨碌碌转,叫路氏瞧了便知道,是个心里弯弯绕多的。只再多的弯弯绕,考到真才实学,却多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一对丹凤眼无辜的撇着她爹。
任豪即便因为疼爱她心软,神情却愈发严肃起来。
要知道,任丰年六七岁时,女则女训之类的皆已经过完了,古琴之类的更早便由他岳父家启蒙了,却远不是甚么才女神童,这样的进度在长安那边已经是很一般了!再差点等大了,不说各家宴会带不出去,嫁人更是麻烦事!
他没想到,任想容叫明玉养着竟没学到甚么学问!明玉瞧着会吟情诗,会弹弹琵琶,说到底论教正经姑娘,却仍旧有逊色!到底是不如官家出身的路氏肚里有货色、想的长远了。他想着,不由有些阴晴不定的盯了明玉一眼。
明玉立马含了泪委委屈屈起身,认错,倒叫路氏拦住了,满面亲切善良的笑意,一口一个妹妹操心家务也是有的,想容年纪小,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
路氏冲任豪一拜,严肃道:“相公若是信得过妾身,便把想容交与我,妾身必然不能叫她丟了任家的脸面。”
任豪冲她欣慰点点头道:“淑儿你说的对,就该这般。我瞧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