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琨面无表情的看她,压抑的目光,扫过她的脸,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任丰年觉得自己十多年的人生真是糟透了,喜欢的人不喜欢她,不拿她当回事,还做那腌臜的调戏之事,她打他一巴掌都是少的。本以为他好歹立身清正,没想到竟然敢这样对她!她又不是他的妾室,更不是秦楼楚馆的妓子,凭什么语焉不详的就亲她?呸!登徒子!
前院里,气氛实在是压抑的紧。
李琨从前虽也总冷着脸严肃不带笑,但好歹不可怖。半天功夫不知几个官员挨了批,还有几位都是官场老油子,战战兢兢的不敢多做多话,总算是捱过了一天。
刁家族长刚从会室出来,抹了抹额头的汗渍,受了迎面而来的吕大公子吕于一礼。
吕于赶忙让道,凑上前浅笑道:“今儿赶巧,总算遇上您。”
刁族长挺喜欢这位后辈的,那次的事之后,吕家有一些后辈给提携上来了。看太子殿下的意思,多有提携两个互相掣肘的意思。这是阳谋,哪家都躲不过,只有底下人家自己相互较劲儿,殿下才能得更大的利。
瞧吕于最近的劲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