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丰年才有些胆怯地指了指女人的尸体:“这个……”
他了然一笑,自嘲道:“我忘了,你从来没见过这个。”
任丰年有些想翻白眼,不过还是忍住了,语气平平张口道:“你觉得正常人该时常见这玩意吗?”
他的面色变得有些冷然,淡淡的道:“若你见过家人被烧成焦炭,那你也会这般无所谓了。”
任丰年觉得有些抱歉,连忙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他有些嘲讽一笑:“算是代你夫君说的吗?”
任丰年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茫然看着他:“…………”
尽管这般说,男人很快还是把尸体搬了出去,并且细心给她把痕迹都处理干净了。接着却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
任丰年还是觉得有些恶心,便把窗门打开。
外头的冷风清冽的飘进来,吹散了一切腌臜的味道。她看着夜色下的寒潭,又一轮明月泛着光泽,心里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这女人想杀她,即便死了,又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她要做的就是忘了这些事情,然后想想该怎么寻找生路。
任丰年又坐在榻上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