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人家还是这般精神矍铄的样子,叫她很放心。任丰年出宫,按着礼制应当穿得正式一些,奈何她不喜欢穿得那般满身挂满金玉的,她也不过是来表哥生辰,再见见外祖罢了。
表哥还是那个样子,瞧着倒是比从前待她淡了不少,行礼一类的事体皆一板一眼做了,也不曾多说一个字,一张俊俏的脸上,也是淡淡肃然,颇有些外祖父的样子了。
任丰年还挺欣慰的,她也盼着表哥能不要再想那些琐碎了,早日娶个可心的媳妇比什么都好。
她还记得,她在长安待选的时候,表哥许多时候都会笑眯眯的招她,还像小时候一样给她带街头的小食,尽管不独处,也会在她坐在亭子里的时候,在远处放风筝给她瞧着乐。这些她都知道,但她回避的很明白,也明白清楚告诉过他。
她有时总会担忧,若是表哥一直装作不懂,又该如何?但现在想来她是多虑了,不必她再多说,路齐修这样的岁数,已然是成熟男人,也早就晓得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路齐修:……
作者:明天作者要考试,所以今天短小啦,啾咪一口亲~
作者:再上来和大家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