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敬敏皇后生的两个儿子是甚么下场,任丰年有所耳闻,但那也皆是传言,横竖都是死了,甚么死法她也没兴趣再多问询。
既如此,她还是不要同昭安公主多相交了,毕竟这位公主怎么看,虽都柔弱着,但她与同胞兄长的那些龃龉,她也不愿多受波及。
任丰年再想想自己,又什么值得高兴的。她只觉得失了自由,就算仅仅是在长安城了出行,都成了奢望。她有些乏力,偏偏仿佛找不着甚么点能撑着她,叫她找到继续精神的理由。
然而任丰年也并没有时间无聊,到了隔天下午,襄妃便主动来找她了。
任丰年歪在榻上偏头看她,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垂下腰边,慢慢起身,气定神闲理理袖口,笑道:“襄妃姐姐怎地有空来了?我方才正忙着,倒是怠慢你了。”
襄妃垂下眼,看到任丰年的竹枕下露出的一个书角,也淡淡浅笑道:“不妨事,我也不过来同你交代些事体。”
任丰年走路间,略有些薄透的裙摆显出她白皙笔直的腿,纤细而优美。任丰年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腿怎么了,右腿微微弯曲,重心放到了左边,手掌撑着桌面,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