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地大混蛋。”纳兰浩不耐烦地解释道。
纤纤地动作瞬间一僵。看着皇上地眼眸中流出一丝害怕。
终于。皇上森森地声音打破了屋里地沉寂:“或许这件事。并不是像你想地那样呢?或许她并没有将自己怀孕地事情告诉你姐夫呢。否则地话。我想看在孩子地份上。一个男人也不会这样罚自己地女人。”
纤纤心里一颤。这件事情。他还是介意。还是很介意。
纳兰浩冷哼一声:“那又怎样?我姐为什么不告诉他?总会有理由吧。哼。出了问题就把责任推给女人。这还叫男人嘛?”
皇上一直在眼眸中翻涌地怒气像是撞到了急冻冰层。瞬间凝结了,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握紧,捏的手指关节都泛白,只是眼眸深深地看着纤纤,好半天突然推开椅子,站起来,叹了一口气对着纳兰浩说道:“好好照顾你姐姐。”又转向纤纤说道:“你陪你弟弟吃饭吧,我想出去走走。”
纤纤立时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猜想过皇上听纳兰浩的疯言疯语后会有什么反映,可是就没有想到,皇上居然是没有反映,这样才更让纤纤害怕,想像着……难道他打算以后又漠视自己?还是他气极了,打算慢慢收拾我们姐弟两,不用吧,一个王振家功夫就和纳兰浩差不多了,再加其他几个侍卫,现在纳兰浩没那两个师兄帮忙,要打要杀随意
等到皇上离开后,纤纤本来想跟上去,却又不敢,想和纳兰浩说明,但看到纳兰浩武功是不错,但实在不像能保守密秘的人,左右思量以后,决定还是得到皇上的同意以后再说吧,反正估计纳兰浩也说不出更得罪皇上地话了。
当天一直到入夜时分,皇上还没有回来,纤纤自回店栈住下了,纳兰浩也拉着师兄弟们一起来这个客栈入住,纳兰浩居然同行的还有一个师姐叫江忆香,着一身朱红地劲装,娇俏可人,样子十分讨喜,但胆子就很大了,个性也很张扬,与纤纤初次见面就聊的很欢,因为纤纤实在太羡慕这种可以活出自己地女人了。
原本纳兰浩的意思是让纤纤与江忆香同住一屋地,纤纤只好嗫嗫嚅嚅的说出自己是和皇上同住一屋,立时纳兰浩的眼眸流出一丝沉思,追问了纤纤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怒气冲冲的出去找皇上问去了,也不知道皇上去那了,纳兰浩提着剑出去找了两个时辰,没找到人,又气鼓鼓的回了客栈。
到了夜里,虽然不是十五,但这天月光仍然很明亮,使得这样一个客栈显得幽深而且带有几分神秘。偶尔传来几声野鸟的鸣叫,使这个世界显得更清静。
大约是到了半夜时分,皇上还没有回来,纤纤一个人躺在床却是无法入睡,不由有些胡思乱想,难道他不要自己了?打算就这样放自己出宫?唉,以前天天想着出宫,天天想着逃跑,可是逃跑无门,现在他带着自己出来了,却舍不得他了……
正心烦气燥的时候,突然隐约中就听到“唰…唰…唰…”的声音。纤纤心头一凝,一翻身就坐了起来,伸手抽出衍羽宝剑,在室内的月光下闪映过一道紫芒。
“谁?”纤纤断喝一声,但四周并没有人答话,静悄悄的。纤纤翻身下床,一拉窗,眺望了一下院内,就着明亮的月光,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现象,不由心思一阵烦乱。细听之下,又无声了,可是刚才那阵声响确实是有的,心里隐隐总感到有种不安。提着剑,打开房门,正准备叫醒,隔着几间屋子的纳兰浩,突然看见纳兰浩屋子的房门正好也打开了,来人一身劲装,手持一把青鞘长剑,鲜红的剑穗在黑夜里飘荡,正是骆其扬。
骆其扬看见纤纤提着剑一脸慌张的样子,不由安慰的朝她笑了笑,走过来说道:“怎么了,我听到你惊呼的声音。”
“我……”纤纤看见骆其扬方觉得惊魂稍定,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我刚才听到屋里有声音,就吓醒了。”
“哦……”骆其扬,眉头一凝,走进纤纤的屋里,点上灯。
在屋里四下查看了一下,没什么可疑的,打开窗户,一个燕子飞身到了房顶上,四下里张望,同样没有什么线索,又四下看了看,确信并无异常,方才一个燕子钻云,跃回屋,笑着说道:“可能是老鼠吧,我看没有什么可疑的。”
纤纤也暗笑自己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总担心有夜行人,这世上那来那么多武功高,又喜欢为非做歼的,想想反到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不好意思的对着骆其扬笑道:“真对不起,这么晚……”正说着话,却见骆其扬凝目看着门口。
纤纤顺着骆其扬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皇上黑着个脸,冷冷的说道“知道这么晚,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兄台误会了,在下只是听到尊夫人的惊叫声,方才来看看。”骆其扬微微一笑,轻声的解释道。
皇上听后脸色稍霁,骆其扬很识相的一抬手行了一个礼笑道:“在下先告辞了。”
骆其扬一离开,皇上也让王振家等人回屋休息,拉着纤纤一进屋,纤纤便立时扑进了皇上的怀里,低声呜咽着:“你怎么才回来。”
皇上爱怜的一下一下的抚过纤纤的肩头,说道:“怎么我好害怕,屋里还老有刷刷的响声,吓死我了。”
皇上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中午,听见你弟弟说那件事……其实,我想了很久,当初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纤纤心里有一丝心慌,一丝不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