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通呢?她正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走呢。
划开接听键,入耳的是收银员报价格的声音。江喑猜想他应该是在商店之类的地方。
她听见徐文洲道了声谢谢。冷淡而有礼。
过了几秒钟,才出声对这边“我现在才下班,十分钟后过来接你。”
江喑敲敲手机壳,表示自己知道了。
“阿音。”就在江喑要收线时,徐文洲又喊了一声,江喑疑惑,就听到徐文洲说“我已经买礼物了。”然后就挂了。
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江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买了礼物和她说干嘛?难道是提醒她买?不对。江喑甩了甩脑袋,思忖几度还是不知道。保险起见拿起一旁昨天买的礼物。
徐文洲是开车过来的,江喑坐进副驾驶,刚扣好安全带。怀里就多了一个袋子。
“这是什么?”江喑疑惑的比画。打量着包装。
“给寿星的礼物。”徐文洲言简意赅,眼睛瞥着后视镜,见安全手抚上方向盘,车子开动。
“嗯。”江喑以为他是要自己拿着一会儿好一起给。将它和自己买的放在一起。徐文洲车子开得很稳,加上没有堵车。没过多久就到了。
徐文洲将车停好,熄火。江喑解开安全带,刚要拎起两个袋子,就听见徐文洲问道“这是什么?”
江喑老实的回答“给秦风的礼物。”
徐文洲眼睛凝视向江喑,弄得江喑莫名的有些心虚。摸摸鼻子。局促不安。比画着“怎么了?”
将江喑带的礼物放回去,徐文洲把他带的那个递给江喑,说“送一份就可以了。”
“人家过生空手总是不好的。”江喑以为徐文洲不喜欢自己给别人送礼物。
徐文洲沉沉的望了江喑一眼,挑着眉开口“一家人没有分开送礼的道理。”
静,安静,非常静,极其安静。只剩下这句话在脑子里反应运转的声音。
江喑的脸轰一下通红。
咳咳不要误会,纠正一下。这不是害羞,而是因为江喑同学正在为自己不能明白徐文洲的意思而羞愧。
原来他说的他买了礼物的潜意思是这个。江喑懊恼,亏得自己还以为是他吃醋了呢。哎,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不过……一家人,一家人啊。江喑心情愉悦起来。周身的温度都好像上升了几度。
“那东西都已经买了,怎么办?”江喑比画。
“你是不是忘了你家男人了。”徐文洲轻笑“我女朋友买的东西自然只能我用。”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天啊!怎么办?!江喑捂着胸口,脸上是抑制不住喜悦。心脏这小婊砸,又胡乱跳节奏了。
貌似过生的方式都差不过,吃饭唱k或者唱k吃饭,很显然的秦昀然也没能免俗。并且属于后者。
随着徐文洲子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包厢。刚到门口,一声凄厉刺耳的杀猪般的声音随着“那就是青藏高~~”而破。
服务员握着门把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到职业的素养。江喑嘴角受不住的抽了抽,余角瞥向徐文洲,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们寝室老周的声音。
徐文洲面如平湖,仿佛是见怪不怪了。率先一步走进去。
经过魔音的摧残,包厢里怨声载道。
“我去,要命啊!”
“妈的!耳机都挡不住你的魔音穿耳!”
“……”
一个两个都在讨伐着老周。老周同志不以为意的反驳着“这能怪我吗?要怪只能怪这歌音太高好吗!哎,老大。”
随着老周的叫声,包厢里的几双眼睛都望了过来。
“表嫂。”刚进门江喑就被扑面而来的夏言晴给熊抱了,夏言晴抱着江喑蹭了一下。满足的喟叹“果然像温女王说的,很软。”
江喑“……”
徐文洲一把拎开挂在江喑身上的夏言晴,言简意赅的说“别压着我媳妇了。”
“我不胖的好吗!”夏言晴炸毛。
徐文洲挑眉,不说一言“没说你胖,你只是重。”
江喑“……”
夏言晴哀嚎,报复性的死死抱着江喑,挑衅的望着她家表哥。
江喑“……”真的有点重。
“老大,你们来的也太晚了吧。”老周手里的话筒被抢,起身往旁边挪了个位子“我们都要撤了。”
徐文洲坐下,撇他“撤了正好,耳朵也不用受罪了。”
江喑汗颜:师兄啊,你要不要这么耿直啊!
“噗!”
“我去,李大力。你要死啊!”不小心当了枪口的老周愤怒。
李力抽着纸插嘴。哈哈大笑“还是老大爱说实话。“
老周“…….”抹了把脸愤愤的说“我去点歌。”
“要命啊!”
哀嚎声四起在包厢里。江喑挨着徐文洲望着他们笑了,夏言晴端过来一些吃的。江喑食指捡起几颗爆米花投进嘴里,疑惑的问“秦风呢?”这过生日所有人都在却偏偏不见寿星呢。
“去接一个朋友了。”夏言晴咔嚓咔嚓的咬着爆米花“哎哎,这是我的歌,别切!话筒给我!”扑过去拿话筒。
看着打闹在一起的一群人,江喑有些羡慕。她也想和她们一样打打闹闹,也想像她们一样唱自己喜欢的歌,哪怕是破音也没关系。可是…..这些注定都是奢望呢。
收敛着失落的情绪捡了几颗编织盘里的爆米花放在手心捏着。
“张嘴。”就在江喑沉浸在淡淡的忧伤中时,徐文洲好听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江喑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