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星重攥着衣角,有些忸怩,腼腆笑着。
小的时候,有一次她被南亭松欺负了,哭得很伤心,可南亭松那个混蛋居然跟没看见一样,笑着跑掉了。
她站在那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偏偏那天她没带手绢,身上穿的又是她最喜欢的新衣服,她不想把鼻涕往身上抹。
刚好旁边有一株栀子花,花开的正旺盛,花瓣还不小。
她顺手揪了一把来擦鼻涕。
没想到这辣手摧花的一幕被南亭竹看个正着。
他坐在轮椅上,举着小手绢愣了一会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事儿,被他笑到现在。
盛星重羞红了一张脸,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见到他就害羞,跟个小孩子一样。
“二哥今日怎么不在宫里?”
他的脸色苍白,轻咳两声:“最近几天宫中没事,我回家休息几天。”
他就连咳嗽也是极力忍着,不愿让人知道的。
星重轻轻点头:“休息好,休息好。二哥平日里太累了,是该多休息几天。”
他微笑答应。
“身上的伤可好了?”他面带关切。
“嗯嗯,都好了。”她抖了抖胳膊,又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