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电影,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内容大概是一个男生喜欢上了一个女生,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可是他们最后没有在一起。
这是纯爱电影例行的套路,文艺导演总觉得比起喜剧,悲剧才能让人印象深刻。
他出了剧院就跟她吐槽,末了又问她看的电影怎么样,用大量钱砸出来的特效应该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织羽樱奈有点古怪,她说自己没看那些特效大片。
她说她看的故事,一开始是个任性的女孩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福,于是离家出走了。弟弟也担心的跟着姐姐一起走了,后来发生了一场严重的地震,他们再也回不了家。可是弟弟还是一路陪着姐姐回到了家,可是最后姐姐哭了。
她问侑士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织羽樱奈忽然哭了出来。
她没擦掉眼泪,说,因为弟弟早就死在地震里了,女孩所谓的弟弟不过是一场由创伤后应激障碍导致的幻觉而已。
忍足侑士在梦里有点慌,他想去抓她的手却抓了一场空。
侑士,她又哭又笑着说,我早就死了。
我不过是你的一场幻觉而已。
忍足侑士猛的睁开眼睛。
他用力的拉开门跑到走廊外,凭着记忆在这幢白金汉宫里找迹部景吾的卧室,房子太大太复杂,他跑到口干,最后停在了最大的那扇门前。
刚想要抬手敲门,里面却忽然有人把门拉开了,迹部景吾看到那只欲要敲下来的手也有些愣住。
他的很快恢复平静:“啊嗯,你醒了。”
“迹部!”
忍足侑士握住迹部景吾的肩和他对视:“告诉我织羽樱奈的住址。”
迹部景吾皱眉:“难道你想在这个时候去找她么,你疯了吗?忍足侑士?”
“我必须去。”
他眼里赤红色的血丝惊人:“我必须去。”
迹部景吾盯着忍足侑士看了会儿,最后低着声音说:“织羽樱奈的家离这里有一段距离,这时候也找不到什么车了,我让人送你去吧。”
忍足侑士闭上眼:“谢谢。”
他犯规了。
就好像是对手赛里明明只有一条命,可他却强行的让对手让步。
迹部景吾果真让人派了一辆车送忍足侑士到足立区织羽樱奈的住宅那里去,自己推脱说参加晚会参加的有些累,想要早点睡觉。
忍足侑士记得门开时迹部景吾分明没有换上家居服,他还是穿着那一身晚礼服。
迹部景吾也要出去。
大概是同一个地方。
车子开的很快,又是这个时间点,街上的车流量并不算得太多了,忍足侑士没过多久就到了织羽樱奈的楼下,司机很熟悉的倒车定点。
看来来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近乡情愈怯,忍足侑士已经到了楼下,却反而不敢上去。司机的素质极高,车停在那里默默的等着。
“我说……生意一直这么好,也不用夜夜都出去吧?”
“久不练技就会变得生疏的。”
这是织羽樱奈的声音。
忍足侑士背着灯光看过去,女生见到是他出现在这里也没有表现的多么吃惊,点了点头就算打了招呼,跟旁边的小男生打算进楼。
“织羽樱奈。”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全名全姓的叫过她。
巧巧停下:“有事?”
烛台切光忠皱着眉走上去:“不好意思,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就是真有什么事,也请您明天再说吧。”
他看着只不过十一二岁,言行中却自然透出一种锋芒,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是刀。
一向温和的少年这时却也分毫不让步:“抱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请你暂时回避一下。”
没有戴眼镜的忍足侑士眼里所展露的锋芒完全不减烛台切光忠,两人的眼神在冰冷的空气中交涉厮杀了一阵,最后结束在巧巧的声音里。
“烛台,你先回去吧。”
“……是。”
这样的态度并不像是男女情侣之间应该有的态度,再加上对方虽然个子高,可是那一脸稚气未退的样子就跟当初的龙马差不多。
想来应该是同一个楼里住的邻居吧,或许同样也喜欢她。她这么好,有人喜欢本也是正常的事。
巧巧眼见着烛台切光忠上了楼,这才把视线转到忍足侑士身上来:“现在他也已经走了,找我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还打算早点休息。”
她这么平静的语气让忍足侑士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路上积累的勇气也好还是脑袋里错乱纷杂的梦境和记忆,一下子忽然变得空白。
巧巧耐心的等了一会儿。
等了半天也还没见他开口,她便转过身打算上楼,忍足侑士一把抓住巧巧的手将她拽回来。
“干嘛?”
“我喜欢你。”
他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只会机械的重复这一句。
巧巧听的眉头直皱。
这不像在告白,倒是像试图挽留什么。
她看着他的样子,没有梦里那么凄楚,反而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你是吃错药了吗?忍足侑士。”
女孩儿一生气,忍足侑士就慌忙着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开始解释起:“不是,我做了一个噩梦……”
在他有些慌乱的叙述里巧巧想明白这大概是自己灵力紊乱的厉害时造成的影响,她伸手反握住忍足侑士多少想说声对不起,可在皮肤相触的那瞬间他却忽然一怔,然后用力的将她拽入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