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会产生,什么都不可能达成!”
这句话曾经是工藤新一告诉她的,她愿意将这句祝福传递给下一个人,他们同样有天赋,对网球有同样的梦想,也同样在感情上止步不前。
可是,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说了斯嘉丽那句很有名的话:“toyd.”
***
华灯初上,暗沉沉的水面渐次亮起。
迹部景吾惊愕的看着手腕上的铃铛。
它响了。
***
——我的狗不是普通的狗,它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
——知道吗,当狗或者猫忽然无缘无故的朝你吠叫的时候,通常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你已经被恶灵缠身了。
——最近睡的还好吗?
幸村精市大汗淋漓的从床上醒来。
剧烈的疼痛,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臂膀,幸村精市脸色苍白的撂开右手上的睡衣袖子,血管的颜色越来越沉,像黑色的色素沉积,整条右手臂就像恐怖片里那些僵尸的手,青黑色,死气沉沉。
手臂里的血管慢慢鼓了出来,像地图上的河流山脉,幸村精市的右手握不住任何东西,他掐住右手的手肘,终于受不了的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不断挣扎。
他碰倒不少东西,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很快就惊醒幸村夫妇,冲进儿子房间一看,瞬间大惊失色。
父母想去扶他,幸村精市抬起红红的眼睛退后大喝:“不要过来!”
到现在幸村精市已经没有办法宽慰自己这是一个噩梦了,父母没有问题,除了他,只有他疼的发虚。
他死死地掐着手肘,一分一秒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等到那阵疼痛过去,幸村精市浑身大汗的仰倒在地,整个人就像从水里过的,几近虚脱。
幸村夫妇赶忙去把他扶起来,幸村精市全身已经虚软,只能任由其作为。
去了医院,又检查出没有什么毛病,并不是旧症复发。
幸村精市心里也很清楚这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旧症复发,旧症复发的感觉他至今还记得。
是整个人浑身无力,大脑失去对所有肢体的控制,但是绝对不像现在这样只是一只手疼起来就让他失去理智,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毁灭的干净。
有那么一刻,他痛到想撞墙,直接撞死自己算了。
好在理智又慢慢回笼。
幸村精市在床上躺了很久,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差不多都来看了他,差不多都是害怕他曾经的神经疾病发作。
他解释清楚,只不过是普通的筋骨疼痛,可能是最近的训练太过了点,又嘱咐其他人要劳逸结合,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幸村精市留下了丸井文太。
“文太,你没有听说过这家店吗?”
他说的自然是白天碰到的那家店,丸井文太吃过这么多甜品,好吃不好吃的甜品店他都能如数家珍。
丸井文太说:“我以前去过,但是那家的甜品做的一般般,没什么特色,又开的偏僻,所以我不太喜欢那家店。”
幸村精市虚弱的说:“文太,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
绮罗见的丸井文太的时候正在做蛋糕。
她佛系卖家,有人来就来,有人买就卖,也不刻意去经营操作,反正都是打发时间。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丸井文太看着她做蛋糕,差点就忘了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是男生中难得的动手派,不仅会吃,而且做的蛋糕也相当不错,甚至可以媲美一些西点店里的蛋糕。
不过这也得有个比较,他本来想打招呼,一看到绮罗在做蛋糕就安静下来没去打扰,静静的看着蛋糕成型。
绮罗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客人,她停下动作:“你是来买蛋糕的吗?”
丸井文太还沉迷在蛋糕漂亮的外形里,听见问话就抬起头:“啊……不是,是,我……”
他语无伦次了一阵,有一种不知道如何面对漂亮姑娘的窘迫,这种窘迫大抵和第一次见到幸村精市类似,现在更甚一点。
直接说明来意,好像有点唐突,丸井文太抓耳挠腮想了一会:“如果我买很多很多的蛋糕,你能不能亲自提供一下外送?”
烛台切光忠从仓库里走出来:“需要送蛋糕的话,我来就可以。”
出来的这个男人身材高大,同样也是金色的眼瞳,相貌也是百里挑一,丸井文太下意识判断他们俩是兄妹。
至于换一个人去送……这怎么可以,丸井文太连忙摇头,他可是接受了部长嘱托才来这里请人的,要是其他人去还有什么意义。
一开始听见幸村精市问起这个地方,丸井文太还有些吃惊,毕竟部长一直以来都不是什么喜好甜品的人,他也很少关注这种事情。结果一生病就说想吃这里的甜点,还想让他把老板也请过来,老板要是个糙汉也就算了,偏偏还不是。
这目的简直明显到不能再明显。
幸村精市很少向他们提出过什么要求,眼下这个心愿事关部长的幸福福祉,他再怎么说也要帮忙争取一下,虽然老板漂亮的过分,和幸村精市站到一起,差不多都能艳压了……
丸井文太说实话:“其实是这样。”
可惜他说了实话烛台切光忠的脸色更黑,毕竟任谁也没有办法笑眯眯的面对一个对自己主人有觊觎之心的男人。
绮罗瞪了眼躲在角落的哈士奇:“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去一趟。”
这件事严格的说起来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