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水中的生物并不用肺呼吸,可是光这么吻下去巧巧也感觉要断气,她受不住的抓住他胸前薄薄的衬衫,溢出一丝小猫似的嘤咛。
迹部景吾身体顿僵,轻轻捏着她脖子后的软肉扯开。
烦死了。
迹部景吾停下来,离开她的唇,开始一遍一遍啄吻她的脸庞,酒窝,眼睛,最后在额头上停下来。
男生柔软的唇紧贴着她的额头,巧巧松开了手,迹部景吾胸前的白色衬衫早就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皱巴巴的,像是洗过之后的缩水。
迹部景吾半是哀叹,无可奈何的低下头,把滚烫的脸贴在她的脸上:“你真是磨死人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的就是这种人。
他吐槽似的,声音有点暗哑:“这就是那什么磨人的小妖精?”
巧巧在心里纠正他:不是磨人的小妖精,她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说也应该是老妖精。
两个人一抱一坐,她几乎是紧紧的被箍在了他的怀抱里,巧巧不太安分,无聊的开始盯住了他的喉结。像犬类喜欢玩扔球的运动,龙喜欢宝珠,天性里对这类滚来滚去的东西很感兴趣,她细长的手指整个覆盖在他的喉咙上,食指和中指轻轻用力,勒出迹部景吾喉结的形状。
有点意思,她眼睛中燃起亮光,嗷呜的一口咬了上去。
没有露出兽形的牙齿钝钝的,咬在喉咙上也不疼,迹部景吾倒吸了口气,拽着她的软肉连忙往后拉。
难得觉得自己玩的有点过,巧巧乖巧:“把你咬疼啦?”
迹部景吾目光幽深,抓着她抵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腕:“是挺疼的。”
但是疼的地方不是这里。
……大概要成为自控系专业的一员了。他不知道今晚是第几次叹气。
本来这场战役的胜利是在必得,最起码也是势均力敌,却没想到战线崩落溃散的这么快,他输得一败涂地。
真是败给她了。
迹部景吾看着一无所觉的阿巧,忍不住在她额头上重重地摁了一下,这让她很不高兴:“干嘛?”
“没什么,只是在庆祝,我辉煌的失败史上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被手指压过的皮肤上有一个淡淡的红印,她的脸上的肉似乎极嫩,稍微重一点都会留下一个印子,之前迹部景吾在她的脸上咬过两个牙印过了好几天才消掉,害得她那几天都戴着口罩。
之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过,男人都喜欢在女人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这种行为,堪称恶劣。
龙的神经太长了,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要对这两个牙印施以报复。
巧巧恶从胆边生,腰直起猛的往迹部景吾怀里一扑,他没设防,就这么被扑倒在地上,手掐着她的腰,艰难的保持最后一点距离。
她伸出两只爪子,对他的脸百般摧残。
被压倒在地的迹部景吾苦笑,不带这么玩他的啊,能看不能吃,简直是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折磨。
自己为什么要玩火?
迹部景吾有些窘迫,咬着牙把她直接举了起来,摆放娃娃一样从自己身上挪开端正的放到一边的地毯上。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报复,不准动。”
一报还一报之前,她捂住了他的眼睛,现在被捂回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巧巧乖乖的坐在地上,无疑有他:“那你要捂多久呀。”
捂到你这个小混蛋发现不了为止。
这么干巴巴的捂着好像有点无聊,巧巧听见迹部景吾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一时半刻还没反应过来,又是慢了半拍才反应到他这是在问自己什么。
这叫什么,问顾客体验?售后服务?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之前毫无经验,巧巧在脑袋里构造出了一场十八摸的大戏,对脑海中创造出来的花心迹部恨得牙痒痒——谁叫之前道明寺证明自己纯洁的身份时他没有跟着附和,还避开她的眼神。
这显然就是心里有鬼。
脑子里跑火车,她嘴上也不知道都回答了什么,只感觉迹部景吾忽然凑了过来,气息有些危险:“你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啊了一声反问:“我刚才说什么了?”
茫然不似作假。
迹部景吾哭笑不得,还谣言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这还没七秒呢,她的记忆比金鱼还短。
即便对方忘得这么快,但是迹部景吾并不介意主动帮她好好想一想,回忆一下刚才的事情。
他声音不似刚才紧绷:“你说——”
“我说?”
“比牛舌好。”
迹部景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哎?她刚才居然说过这样的话吗?巧巧闭上眼睛,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又无意识的咂吧咂吧嘴,咂摸了一下滋味儿。
他还挺好吃的。
比牛舌味道好,没毛病。
“迹部景吾。”
“啊嗯?”
巧巧忽然扒下他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有点委屈巴巴的:“我饿了,迹部景吾,这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
事实证明,无论相处多久,迹部景吾还是猜不到女朋友百转千回的脑回路。
不过他已经养成习惯了:“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牛舌。”
“……”
“要火锅的那种。”
他看了一下时间,这个时间点,东京一般的店子都还在营业,可是她想要吃火锅,想来想去寿喜锅里好像不卖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