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栓子一听这四五十万,顿时两眼瞪直了:“真得可以吗?那什么时候能卖啊?”
“这个嘛……”柯振楠摸索着那小叶紫檀木的佛珠,微微皱眉,道:“明日恰好有一个拍卖会,只是拍卖品是事先早已定好的。我倒是可以去问问,若是能把这个佛珠加进去,那是最好了。若是不能加进去,怕是要慢慢地等个好买主了。”
栓子听了这话,有些失望,还以为这个土豪就把佛珠买下了呢,谁知道还得去拍卖啊。
可是韩诸从旁听着,却是明白这柯先生的意思。
只因他是极为看好这佛珠收藏市场的,遇到上等佛珠,也会自己买下来留着。可是如今栓子是因了韩诸而上门求助,若是这柯先生自己买下这个佛珠,以后这串佛珠永远不卖,那倒是没什么。
可是一旦卖了,且卖出的价格比他从韩栓子那里购买到的价格高,那他倒是有趁机捞钱的意思了,反而显得辜负了这一片缘分。再说了,他就算做好事想把这东西买下来,该多钱买呢,谁也说不好价钱。
想到这里,韩诸干脆笑了下:“柯先生,麻烦您帮忙看看,能否把这个佛珠列为拍卖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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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韩诸和栓子就住在这柯先生这里,也算是省了住宿费,顺便还能在这里蹭一顿丰盛的晚餐。
洗了一个澡,韩诸躺在舒服的大床上,顿时觉得以前的日子仿佛回来了一般。
其实她以前的床,那得比现在这个要舒服多少倍啊。可是那床应该很贵吧?
韩诸舒服地闭着眼睛,慵懒地躺在那里,心里越发叫嚣着,我要挣钱我要挣钱。
有了钱,才能重新过回以前的日子啊!
就在她躺着的时候,栓子从隔壁扑过来,手里拿着手机,兴奋地对她说:“刚才柯先生亲自给我打电话,说是我们的佛珠塞进去了,能参加明天的拍卖会了,底价十万!”
栓子满脸激动地站在她床前:“就算只卖个底价,只要有人真买了,咱们就是转眼赚七万啊!”
活生生的七万块钱啊!
韩诸用手臂垫在脑后,支撑着头部,无聊地看着眼前这个蹦跶着的男人。
“有点志气吧,才七万。”
有些嗤之以鼻,韩诸无语地道:“你的目标应该是开上三百万的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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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柯先生的豪车带着韩诸和栓子向拍卖会进发,拍卖会上人还挺多的,各种宝贝,一个个地拍卖,不断地拍出高价。栓子见此情景,就有些忐忑,一直坐立不安,拉着韩诸问:
“咱们那个会不会流拍啊?如果真没人要,可怎么办?”
韩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淡定。
“我出去透透气,你在这里多见识下。”
韩诸这个人有个毛病,人太多了,她闻着汗味就头晕,于是就离开了拍卖现场,在走廊里透透气儿。
就在她在走廊上站着的时候,面前一个穿着牛仔裤的男人走过,吊儿郎当地抽着一根烟。
男人五官深刻,脸型对称平衡,眉棱骨突起,说明此人干劲十足,是勇于开拓型的男人。额头宽而且饱满,眉毛长且整齐,眼睛细长,鼻子高大,嘴大但紧闭,额头正中上方到山根有一条直线,此人看起来是有所成就之人。
只可惜细细观之,却见那额头虽然饱满,两角凸显,也没有悬针纹等煞纹,较少斑痣,可是却有一道浅疤,且那浅疤年代久远。这说明此男子有横成横败之嫌疑,财运起伏不定。
而细看此人两眉,却见两眉之间几乎连成一片。眉心之处乃人的命宫,也为印堂,掌管一生之大运,命宫模糊不清,此人怕是最后还是落败之格。
韩诸看到这里,不由浅笑。
想着她阅人无数,什么样的面相不曾见过,叹只叹每个人都生了一张脸,却总是不太完美。
或许命运之手,在雕刻世间芸芸众生之时,也会手颤,以至于无法雕刻出完美无缺的命运。
想到这里时,她忽然想起那个俊美到几乎完美的男人,一眉一目,都是精心雕刻,仿佛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般,就摆在她的面前。
只可惜,也许是太过完美,以至于注定了他此生的孤独。
尔眼前这个牛仔裤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这时候见韩诸这么一个小姑娘盯着自己瞧,便吐了一口烟,不经意地开口道:“小妹妹,你怎么跑这里玩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韩诸笑了下。
“这位大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从此人的衣着来看,虽则以后有横发之格,可是如今明珠蒙尘,尚且潦倒吧?
这男人抬手,将染着的烟掐灭,按在一旁的垃圾桶中,这才用略显沙哑的声音笑着道:
“我来这里,是有求于人,找人办事的。”
韩诸淡笑:“我以为你也来参加竞拍的呢。”
男人听了,胡乱扒拉了下头发:“我参加什么竞拍啊,哪里有那闲钱!”
韩诸听了这话,干脆笑道:“来这里参加竞拍的,多为本省富豪,你既然能有求于他们,说明你已经是雄鹰展翅,待风之姿。想来用不了多少时候,必然能跻身于上流富豪之列。”
男人听韩诸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哑然失笑,走近前来,淡淡的香烟味笼罩着韩诸。
“你一个黄毛小丫头,懂什么啊!不过你今天说的这番话,我记住了,但愿如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