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胤有些心疼,放开手却揽住肩膀,将人牢牢地带到怀里圈住,他沉声道:“小姐,得罪了。”
他周身泛着冷意,耳根却微微泛红,若不是她太不乖……他也不会如此强迫于她。
叶闻歌羞耻更甚,还在挣扎,就被一个缚身诀定住身体。
昔日张扬跋扈的天狐,如今沦为阶下之囚……
风胤细细看了叶闻歌手上的伤势,再以布蒙眼,微微颤抖着将手伸向了叶闻歌的衣带。
叶闻歌垂死挣扎:“风胤……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住手。”
上药只是区区小事,令他无法接受的,是这样被压制的、极尽羞辱的态度。
风胤犹如未闻,手指已触上了衣带,叶闻歌如今不过是强弩之末,见虚张声势并不管用,又实在惊慌,天狐的狡诈就全出来了。
他眼珠一转,声音有些微弱:“风胤,别……我冷得很,可能是快要死了,你先把我放着,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风胤手上微顿,冷声道:“小姐若死了,我替小姐陪葬,有什么话,我们黄泉再说也不迟。”
他心里怒气不发,不知她哪儿学的狡诈如狐的坏毛病。
叶闻歌暗自咬牙,佯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