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别挑挑拣拣的。”她直接进去,把盘子放在桌上,看也不看他,出了门。
袁苗回到卧室,拿起自己的破笔记本,在网上找了何军的节目研究。从头看到尾,看完一期又找新的一期。直到诸一珩回来,她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
诸一珩洗了澡,她也关上了电脑。暖气还没有来,很有些冷。她来了大姨妈,以前在监狱里受了寒,一来大姨妈,就哪里都不舒服,浑身发冷。正缩成一团,他上来了。
灯一暗,他伸过来手,她一抖,“别碰我,我来那个了。”
他却置若罔闻,继续拉她。
她怒气冲冲的别过头,“诸一珩,我说你别碰我,我今天来那个了,做不了了。”
他把她揽到怀里,手捂在她的小腹上,“睡觉。”
第二天早上,“你每天把你的破电脑拎来拎去的干什么?”
袁苗简短的说,“我有用。”
他看着她,嘴唇一勾,“你真够骨气,从来不开口和我要东西。”
两人到了公司,袁苗先去打扫诸一珩的办公室。以往诸一珩像是故意气她,坐在椅子上,要么占着位置不动,要么拿她当扫地机器人、每当她要来时,就抬抬腿。诸一珩今早却不知哪里去了。等她打扫完,拎着拖把要下设备间时,发现他迎面而来。她疑心的看了他一眼,他干咳了一声,两人擦身而过。
袁苗收拾好东西,回到自己的隔间,发现桌上有了电脑,一时有些不适应。她给秦一凡打了电话,秦一凡说,“哦,是诸总让安的。”
“他?”
秦一凡说,“是的,诸总亲自安排的。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袁苗发现电脑的右下角贴了一纸黄标签,凑上去看了下,“这写的什么?”
“哪儿?”
“电脑屏幕下面有个即时贴,上面写了挺长的一段字母。”
“那不是我贴的,”秦一凡说,“哦?那您试试,是不是i密码。”
袁苗已经在心里默读了一遍,“我知道了”。放下电话,发了会儿呆,开电脑,继续研究真人秀类的节目。
家里没出事前,袁苗也很喜欢看综艺,那时候的综艺节目还不像现在这样花样多,但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和光亮的生活?诸一珩那时候总嫌她浅薄,他爱看大部头的书,即便偶尔看个电视,也是看纪录片。他说,娱乐圈太浮躁,太肤浅,没意思。说的次数多了,就她不爱听:娱乐圈怎么了?人活在世上,最要紧的就是开心。我觉得能逗人开心是一种本领,不比能让人思考差。毕竟凡人多、有深度的人少。如果能让众多凡人开心、还没有走上邪路,那也未必比让那么几个有深度的人理性思考差。
袁苗当时纯粹为了争强好胜才说的这番话,却也把诸一珩说得哑口无言。当时的他咬紧牙关低头翻书去了,她见他无语、自己难得的占了上风,掩嘴笑了会儿,就把头靠在他肩上,呢呢喃喃地说,“其实呢,你说得也对。虽然娱乐圈是给大家开心的,但能把娱乐弄成事业的人,却都是有理性的。”
他还看着手里的书,淡淡地问,“你怎么知道?”
她靠着他,“我看过访谈啊。另外你发现没有?喜剧演员反倒更容易得忧郁症,可能是欢乐都贡献给了别人,留给自己的就只剩痛苦了。”她又说,“所以呢,我还是不要太理智了,有好看的娱乐节目就挺好,一辈子开开心心的。”
时过境迁,她没有想到,他居然在娱乐业风生水起,她自己倒在想办法在娱乐业里找一点饭碗,还不知能不能找着。
真人秀节目看多了,都差不多套路,就有点腻味。袁苗就拿起手机刷新闻,最新的娱乐消息说某个影星涉嫌出轨。有人说,某个真人秀节目有毒,所有参与的人,或早或晚,都会有些不好的新闻。一时,顶帖者无数。
袁苗看着新闻,又看了眼屏幕,又看回新闻,节目?有毒?黑料?
她把鼎湖的节目翻出来,一口气列了二十期的嘉宾,又进行了搜索,她的思路有了。于是,她就给刘乐冰打电话,约他中午一起吃饭。
刘乐冰说,“什么?约我一起吃饭?天上下红雨了吧?”
“你来不来?”
“行行行,难得的机会。我请吧?”
袁苗说,“aa。”
两人约了时间、地点,好在离得也不远,碰头也容易。
这是两人自上次风波后第一次见面,刘乐冰一见她就拍了她的肩一下,“行啊你,这么多天,请吃饭都不赏脸。”
袁苗安安静静地说,“我有事,走不开。”
两人并肩往里走,刘乐冰说,“我一直问你都不说,今天你说了吧?你到底是不是那姓诸的私人助理?怎么回事?仲文投走心,是不是有你的功劳?”
袁苗说,“你吃了问号了?怎么这么多问题?”
刘乐冰说,“你别打岔,正经问你呢。”
袁苗说,“你别管那么多,问多了我也不能告诉你。就这么说吧,我要是混得好,保准不会偷着出来打零工。”
刘乐冰说,“这倒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挺奇怪的,这仲文一会儿投、一会儿不投、一会儿又投的,什么意思?”
袁苗说,“大约是神经病抽风,我们不理他。对了,我今天要和你说的是我节目思路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我自己叹了口气。
人生大半是因为各种原因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