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玉淡扫一眼走来的两人，脸上是说不清的表情。

那知道莫雪儿是如何得病，也知晓了莫小小被大公主夜艺娆鞭打落水，最后莫雪儿得了什么后果，莫如玉都一清二楚。

但是莫如玉现在的模样，却稳稳的好似不知道这些事情一般。

前几日不过是与其余几个小姐偶尔“谈谈心思”，一直安安分分的等着这赏花会的到来嫡女很嚣张：王爷接招。

“姐姐这两日过得可好。”莫如玉在莫雪儿旁边坐着，有些漫不经心的问着。

莫如玉问了这句，莫雪儿也是看到了月牙白的衣角，呼吸猛的一紧。

若是之前，莫雪儿不过是对夜凌澈是远远观望，知道他的事迹。

那么现在，莫雪儿便是经历过夜凌澈亲自赐予她的噩耗。这种看和经历过的差距，又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莫雪儿想来是回忆到了那日溺水的痛苦，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小手握着手帕死紧，指尖都有些泛白，结结巴巴的回答：“我，还，还好。”

莫如玉轻笑一声：“这两日不见姐姐，姐姐的小脸又是白了不少，看来真的过的不错。”

这其中的贬义和褒义，不由分说。

莫雪儿猛地抬头，眼中折射出的狠毒无法忽视，有什么比这样更丢人想来是没有了

此刻的莫雪儿真的好想，真的好想把莫如玉的脸给抓花

“莫如玉，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不对你动手，你别忘了，莫家，只有一个少爷，那是我哥哥”莫雪儿尽量压低声音，那张惨白的小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血色。

“如玉不过是说姐姐白，也是错了”莫如玉一时变的怒意冲冲，“你不要以为我平常不怎么闹，就是怕了你”

不过是三言两语的较量，这两人居然窝里反了莫小小一愣，看着这两人互掐的模样，有些好笑。

夜艺娆看着这姐妹两人突然闹僵，同时有些不知所措：“你们够了，一个莫小小就让你们成这样了”

“哦一个我，就让你们成这样了啧啧，心好累，我是不是成千古罪人了”莫小小饶有兴趣的陪他们耍一耍，上次的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就了事

夜艺娆瞧着走到她们身边，接着大方落座的莫小小，冷哼一声，不理她。

“如玉才不会如此幼稚”莫如玉同样冷哼一声，不理莫雪儿，莫小小瞥了莫如玉一眼，终究是有些看不透这莫如玉的想法。

莫雪儿完全被激怒，看着莫小小却是一句话说不出，她的忍耐去了哪里自从这莫小小变好之后，什么都变了

“雪儿，好了。”夜艺娆呵斥着，她自来知道这莫雪儿能忍，现在居然三番四次对莫小小忍无可忍，若不是从小玩到大的莫雪儿，若是别人与她如此，她定要那人好看

夜安雅不时的看上莫小小一眼，好多次喊声到了嘴边却被夜安雅再次咽下，只因为莫小小由始至终，看了所有人，唯独不看夜安雅。

“姐姐，小小姐姐还在生安雅的气吗”夜安雅小心翼翼的开口，看着莫小小还是以往的模样，却好似又有些不一样。

莫小小笑着摇头，但是心中却早就对夜安雅没了之前的相信：“怎会，公主说笑了，我自然不敢。”

若是一个人知道那些事，却不语，甚至还做了帮凶让她没有顾忌的喝下了被下药的茶水，在这之前，也许没什么。

在这之后，她们之间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小小姐姐.”夜安雅心中一疼，她不是故意的。

“安雅，不用理会这个女人。”夜艺娆扭头看了莫小小一眼，她的妹妹就是心太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