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学着刺绣,不分白天黑夜,学着像大多数女子那样亲手为自己心爱的男子缝制东西。
任由细小的针头将自己的手扎的千疮百孔,她也没有什么怨言。
白天,她依旧是那个言笑晏晏的豪放女子,夜晚她却是挑灯赶工的女人。
日复一日,真正算起来并没有多长时间。
那日秋高气爽,她满怀爱意的带着自己花了无数个夜晚绣出来的丝帕,找到他所住的客栈。
只是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想到,变故会来的这么突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兆。
萧天宁没想到南国的人居然会找到他,即使是在距离南国这么远的地方的凤国都城。
面对他们的到来,萧天宁感到很意外。因为他没想到,南国的追踪术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这么快便找了过来,换句话说,他觉得跟凤清歌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过得太快了。
“三殿下,别来无恙。”来者是当时南帝身边最受信任的大内高手,向来目中无人,即使是面对他这个皇子殿下,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棒。
萧天宁对于这个他父皇的贴身侍卫,内心还是有些惧怕的,只是如果要派人来找他,为何不派其他人来寻他,反而是派了他呢。
带着疑问,萧天宁试探着问出口:“不知道此次前来,所谓何事,还请相告。”
听到这句话,来人的脸上竟然出现了讽刺的笑容,盯的他毛骨悚然,“三殿下果然好兴致,是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萧天宁一惊,脸上虽然是不动声色,可心中早已经是百转千回。没错,依着他的本事,查的出来他这些天在凤国都城都做了些什么也不奇怪。
“三殿下难道就不关心一下你的父皇,还是说你的心里只有儿女私情”他这一句话说的,掺杂了不少怒意,萧天宁也有些心惊,却还是硬着头皮问道:“父皇我父皇他怎么了”
“三殿下,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你在外这么多天,恐怕还不知道南国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听言,萧天宁脸上不免有些尴尬,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在他父皇心中的地位,所以对于他的话,萧天宁只能深信不疑。
见萧天宁不说话,侍卫接着说道:“还不是你那两个哥哥干的好事,国主只有你们三个儿子,你大哥弑父,你二哥逼宫,南帝一气之下已经病倒了,恐怕时日无多,所以特意差我来找你回去,继承大统。”
每说一句,萧天宁的心就更沉一分。
父皇已经病了吗萧天宁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凤清歌的身影若隐若现,他面对着侍卫,似是有商量的意味说道:“你先找个地方呆一会,我先处理一点私事,等事情一结束,我就马上跟你回南国。”
说完也等不到回应,就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凤清歌见萧天宁迎了上来,心中欢喜,并未注意到他脸上不自然的神情。
“清歌,你来了”
凤清歌皱了皱眉,这不是明知故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