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长孙重华先开了口,打破了这一片安静,不过这男人说的话,真心觉得欠揍:“怎么了,洛丫头,是被本座的身体迷得七荤八素,云里雾里了吗怎地突然变得这么乖巧了”
“做事要专心知道吗,不许说话”吴晚洛涨红了脸,现在某人光着身子,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免得他又说出什么令她无法接招的话来。
吴晚洛认真地替长孙重华擦着身子,因为离得距离这么近,她看到他的背上有好几处伤痕,虽然恢复得很好,却还是留下来了浅粉色的痕迹。
后背之上,不管是什么弄成的伤,一定很痛。
她看着,鼻翼微动,心里流过一抹很涩复杂的滋味,微微地且莫名地感到有些心疼,这么多年的生活,他定然过得很辛苦,虽然他从来都不说。
如此想着,手上力道不由得轻了,动作也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长孙重华似乎也察觉到背后吴晚洛的异样。
吴晚洛闷闷道:“没什么。”
吴晚洛替他擦好了背,把毛巾丢到他的面前:“前面的你自己擦哦。”
吴晚洛正想离开,一只湿漉漉的白皙如玉的手从浴桶里伸出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洛丫头,我有点头晕,手都使不出力气,要不你和我一起洗吧,反正浴桶很大呢。”
吴晚洛忍住爆粗口的冲动,额头黑线直冒,嘴角更是抽了又抽,什么叫做手都使不出力气,那他这只手握得她这么紧是怎么回事这还叫做没力气啊
她挣脱了半晌都挣脱不开,只好无可奈何地捞起水中的毛巾胡乱地在他宛如出自名家之手,艺术家最完美的雕刻的俊颜上抹了一把,又在他的精壮的胸口随意地擦了两下:“好了你敢再让我给你擦别的地方,我就生气了”
“我还能让你替我擦哪儿啊”
吴晚洛看着长孙重华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该死的,脸不禁红了一些,她转身就走。
长孙重华很快便穿着件xiè_yī出来了,湿发披在身后,他拿了条干毛巾丢给吴晚洛,声音软了几分,带了丝恳求:“不擦别的地方,那替我擦擦头发总可以吧”
吴晚洛这倒没拒绝,大晚上地湿着头发睡可是不好。
长孙重华坐在圆凳上,她站在身后,用毛巾仔细地擦拭着他黑亮柔顺的三千头发,他因为沐浴过,身上带着清爽的味道,吴晚洛忍不住想,如果在现代就好了,拿吹风机吹会儿就好了。
长孙重华眼睛半眯,十分惬意,如今他的洛丫头就在他的身边,替她擦拭着头发,他的心里暖暖的,想就这样和她一辈子。
吴晚洛替他擦了好一会才将他的头发擦干,却见长孙重华一把抓住她的领子:“走,上床”
“上、上什么床”吴晚洛瞪了他一眼,“我还没洗呢”
“为了礼尚往来,本座替你擦背吧。”长孙重华的眼眸若水波般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