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颖然欣赏了一会我脸上的惊恐之色,然后才慢悠悠地说:“太遗憾了,这女生沒有大碍,我还觉得最近太平淡了,希望碰上点刺激的事情呢。”
混蛋啊,吓死老子了,想要刺激,我家有许多成人用品可以卖给你啊,欧美型号的正愁卖不出去呢。
在陈颖然的指导下,我把班长驮在背上,轻手轻脚地将她运回了医务室,一路上难免有认识和不认识的群众围观,幸好大部分人认识校医,能猜出大概情况,沒有怀疑我居心不良,要把班长运到什么糟糕的地方去。
虽然在我看來,陈颖然调戏了无数正太的医务室,已经够糟糕了。
什么,你问我在好似“猪八戒背媳妇”的时候,有沒有趁机揩班长的油。
你也太沒人性了,我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能趁人之危呢,顶多是用手心感受了一下班长大腿的触感而已,这是背她回來所必须做的接触啊,至于班长的胸部顶在我后背上的感觉,这也在所难免的,是不可抗力。
我到了医务室,把班长放到床上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医用棉花堵住自己的鼻血,不过这跟揩油什么的毫无关系啊,只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不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换成你背还不如我呢)
我刚刚在床边坐定,陈颖然就让我出去。
“你别在旁边看着了,回班级去,给你们班长请个假,但是别让人來看她,,她现在需要静养,知道了吗。”
“我……我想等她醒來再走。”
陈颖然眉头一皱,叉腰道:“怎么,你不信任我的医术,还是你想继续在这看好戏。”
我不解,“有什么好戏可看。”
陈颖然呵呵笑了两声,对平躺在床上的班长伸手一指,“为了让她呼吸更顺畅,我可能会解开她的胸罩,这你也要旁观吗。”
我不觉脸色一红,起身告辞道:“那我回班级了,要是班长醒过來,打电话通知我一声啊。”
“知道了知道了。”陈颖然做出类似轰鸡的姿势赶我走,并且在后面喃喃自语道:“明明胸部发育了,却不肯立即更新胸罩,穿小一号的胸罩最容易导致缺氧了。”
诶,班长昏倒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吗,因为节俭而不肯把已经变小的胸罩丢掉……这种烦恼小芹听了绝对会痛哭啊。
说起小芹,她可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不知道她在教室里要怎么面对我。
回到教室,恰好宫彩彩在擦黑板,我让她转告老师,说班长走路摔倒正在医务室养伤,下堂课可能要缺席,宫彩彩十分担心地想立即去看望班长,被我以班长需要安静为由阻止了。
走回自己的座位,发现小芹的座位上是空的,,应该说并不意外吗,因为做了这种事,所以无颜面对我了吧。
怒气未消的我,并沒有深思小芹去了哪里,也沒有给小芹打手机。
这就样,小芹旷了整整一节课,老师询问,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哼,就让她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班长把你当朋友,你却出手伤害班长,这是非常恶劣的行为,就算让你面壁一个月都不为过啊。
下课铃刚一响,在课堂上得知班长受伤的熊瑶月,就急不可耐地冲向了医务室,我叫不住她,只好跟在她后面。
结果陈颖然让我们吃了闭门羹,她说班长现在已经摆脱了昏迷,但是处于熟睡阶段,不能受惊扰,熊瑶月和我心怀不甘地返回了教室,后面走过來的宫彩彩、大喇叭等人,也被一道赶了回去。
第二节课是政治课,我突然收到了陈颖然的短信:“黑长直醒了,你要过來吗。”
看看仍然空着的小芹的座位,为了解除内心的疑惑,有些话我必须要问班长,于是我举手道:“老师我想上厕所。”
政治老师被我吓了一跳,胆战心惊地准了我的假。
出了教室门,我径直走到了一楼的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