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熊山附近竖立着两个大告示牌,第一个告示牌上面写着“猛兽危险,万勿跌落”,第二个告示牌上则写着“禁止向熊泼硫酸”。
我靠,自从清华大学生刘海洋向狗熊泼过硫酸之后,全国各地的动物园熊山都做了如此这般的预防工作啊,对于动物园里的动物來说,终究还是叵测的人心比较危险啊。
“这些熊看起來比熊猫有活力啊。”小芹双手捉着熊山的栏杆向下看去,虽然小芹的平衡能力很强,她的站姿也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我还是有点担心她出危险。
大概是因为我有轻微的恐高症的关系吧,跟我一样有恐高症的艾米,也不敢走到距离栏杆太近的地方。
但是艾米的个头比小芹矮,如果她不往前面走,就根本沒法把熊山下面的情况收于眼底,见到小芹看到那些狗熊们转圈咯咯直笑的样子,艾米撅起了嘴,转头对我说:
“男仆,你从后面抱住我,我要离近一点去看。”
我挠了挠脸,提要求道:“叫我哥哥我就抱你。”
“哼,要求真多,你是因为恐高症才不敢抱我吧。”
“谁……谁有恐高症啊,明明是你自己有恐高症吧。”
我不服输地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艾米的纤腰,为站在栏杆后面的她多加了一道保险。
其实熊山的栏杆很高,就算是以我的身高,趴在栏杆前也不会有什么问題,我纯粹是多虑了。
获得是良好视野的艾米,在熊山里看到了一头最大最黑的熊,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突然开口跟大黑熊说了一句英语。
我口语听力太差,不知道艾米说的是“固特异卫宁”还是“你妈贵姓”,总之那头熊并沒有听懂艾米的问候,仍然人立在下面,满脸是“我有痔疮”的苦闷表情。
英语沒用,艾米又向着大黑熊说了一句俄语,同样也沒有任何反应。
“这头熊真呆,听不懂人话吗。”艾米手里的蛋卷冰激凌已经被吃得只剩下了蛋卷,她一边咬着蛋卷的边缘,一边对大黑熊做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手势。
沒想到对方立即大怒,两双熊掌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胸膛,发出嗷嗷的叫声。
我靠,什么情况,,难不成这头熊的妈妈跟猩猩有一腿,不然的话,它发起怒來怎么这么有猩猩的风范呢,。
看到黑熊发怒,艾米反而咯咯地笑了起來,转身又去逗其他动物了。
接下來我们看见了呆萌的猫头鹰,以及盘成一坨大便的形状、发出难闻气味儿的黄金蟒,还有被自己的两个同伴当成坐垫的可怜猫鼬。
很快我们又來到了野猪笼子外面,跟其他地方不同,野猪是由木头围栏关起來的,一米五左右的围栏高度,让艾米即使是翘起脚來也看不清楚。
“男仆……哥哥。”艾米向我叫道,“你过來,像在熊山那样抱着我,再把我抬高一点,不然的话我看不见野猪了。”
真不明白野猪有什么好看的,不过那声“哥哥”让我很受用,于是慷慨地满足了妹妹的愿望。
从后面抱住艾米,和她一起挤在木头围栏上,我感觉两人的相对姿势有点尴尬。
艾米看到鬃毛黑又亮的野猪之后很是开心,不知道是用英语还是俄语跟它们喊着什么革命口号,全然沒在意自己的小屁股正和我的胯间发生着少许摩擦。
这……艾米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啊,刺激太强烈了,按道理來说,我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共产主义接班人,对实妹起反应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呢。
该死,我一定是在吃早餐的时候不小心吃下恶魔果实了,现在全身上下的查克拉翻涌不止,胯下的斩魄刀都要卍解了。
千万不能卍解啊,如果卍解了以后被艾米发现,光是她的嘲笑就能让我活活羞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