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命啊!
这让柳州沸腾了, 免费啊。就算是春风楼打出五折优惠, 去的人也少之又少, 大家愿意在陆记排个几个时辰的队,也不愿意离开, 并且陆记排队也不是那么辛苦, 不需要人排着, 只要关注这自己的“号码”即可, 若稍有身份的人,派上个小厮来听号就好。
自此之后, 陆祈浩在柳州得到一个狂生之名, 正如墙上的诗“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这种fēng_liú狂放的个性,正对这些文人才子的胃口。
百姓高兴了。
柳州沸腾了。
可是,这个消息对于柳州大大小小的酒坊来说,却是一个极坏的消息。
因为, 他们的生意无可置疑的, 受到了极大冲击。
前段时间还在暗暗嘲笑这陆记没有酒,想要抢春风楼的生意是异想天开,这会儿直接把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啪想。
陆记不仅抢了春风楼的生意, 连他们的生意也被抢了!
而在春风楼,此时。
魏生金满脸灰白的垂着头,在他面前,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凳子上,正劈头盖脸的骂人。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个蠢货。”
“是是是,老爷。”
“现在就去给我撤掉门口的牌,恢复原价。”
魏生金一愣,吞吞吐吐道:“可是老爷,我们的生意已经很惨淡了,若是此时撤掉五折优惠,怕是更没有人来了。
“说你蠢你还真蠢,这都三天了,这几天来了多少人楼里可有盈利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你难道没长眼睛吗?不会看吗?”
骂人的正是春风楼的东家,刚刚到柳州,这个时候距离陆记开业已经三天了,这三天,就算春风楼打出五折的优惠,但架不住陆记酒水免费啊,自然生意一落千丈。
而陆祁浩也狠,先是开业酬宾,前七天五折优惠,酒水免费,并且放出话来,七天过后,若是春风楼还是五折,他就继续免费送,也就是说只要春风楼打五折,他就免费,誓要把这场硬仗打到底。
两家都本着我不让你好过的心态,春风楼连续三天打五折,以为这样能吓退陆记,毕竟他不并不知道陆记果酒的成本;而陆记,也实打实的连续白送三天的酒水,可谓是门庭若市,反观春风楼,就是小猫两三只,也怪不得魏东家一来就大发雷霆。
很明显,降价销售并不能把消费者拉回来,那他还降个屁的价啊,要知道春风楼这三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盈利,来的人也是外地的不知道对面情况的人,本地的消费大户几乎一个都没来。
待到魏生金出去之后,这中年男人扶了扶额头,道:“现在只能另想办法了。”
“这几天城里酒坊生意如何?”
他身边的跟班答道:“下滑两层。”
“哼,此时下滑两层,那是陆记只是在饭庄销售果酒,若是他再开个酒坊,低价竞争的话,也不知道这柳州会有多少老的酒坊倒台。”
“老爷,说不得这果酒产量不高,现在也仅供陆记而已。”
“你懂个屁,半个月前就查到他们接手了大河酒坊,现在已经改名为陆记酒坊了,里面几万斤果酒,他全部兑了下来,你以为他们现在卖的果酒是哪里来的,明明就是这些果酒在经过加工得来。你现在告诉我它产量不高?若等到工人到位,这一城的酒坊都要被他挤掉。”
“这陆祁浩到底是何人?去查,在去仔仔细细的查。”
“是,老爷。”跟班答道。
“等下,你先去把城里所有的酒坊掌柜都请过来,我要去一趟商盟,我倒要看看,这陆记把所有酒坊的人都得罪了,他后面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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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陆祁浩并不知道,这几天陆记饭庄生意实在太好,可谓是一炮而红,他忙的脚不沾地,不仅要盯大大小小的琐事,手上还接了一大堆的帖子。
自然,是那些文士们递过来的帖子,他是知道自己稍微有点知名度,但万万没想到因为“将进酒”这一首诗,让柳州文士整个疯狂起来。
陆祁浩脸红,这明明不是自己写的诗,他倒是给一个疯狂的粉丝说过这不是自己写的,但又说不出是谁写的,脑补的粉丝就以为这是陆祁浩推诿之词,只是陆记生意太忙,他不愿意去参加诗会。
柳州文士每月都有诗会,陆祁浩确实没时间参加,至少这段时间没时间去,仅仅就是手上这些帖子都让他忙的喘不过气来了,大部分是请他讨论“书法”或者“诗词”的,不过中间还是收到两份对他果酒生意感兴趣的帖子。
陆祁浩在考虑首先要把护院给整起来,这样,他的果酒生意才能全面铺开。
因为,他现在不敢大量生产甘油,不是因为人手不够,而是因为保密性问题,没有足够的保密性,目前的甘油也只有在陆府少量的过滤一点,这些也仅仅是够陆记饭庄的销售而已。
在大魏朝,名流世家都有自己的私人护院,说是护院,其实相当于私兵,毕竟这是封建社会,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