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工程师?”
“说了你也不懂。”刑秀打断她,“你只要知道,以后你就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顿顿吃肉。”
虞挽浓不是没听到餐桌上的话,直觉告诉她,薛丽桦不仅骗了原主的学历,还想拿走原本属于原主的其他东西。
不仅是旅游这么简单。
正寻思着,门被推开,程香百无聊赖的从门外进来。
“听说了没,妈要带我去国外,你这衣服这么多,借两件我穿穿呗!”程香捧着手,趁着摸衣服的时机,想把那只烫手的金镯子赶紧弄出去。
已经惹得薛丽桦生了疑,万一被她发现,是自己拿的,后果不堪设想。
谁知虞挽浓根本不给她机会,站起来就推她一把。
“出去,你敢碰一下,我让你掉一只手!”
“你怎么这么凶!”程香没能的手,还被狠狠推到墙角,心有不忿,顿时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嘶,你推疼我了,我的后背肯定肿了!”
一个从农村出来的人,稍微推两步就伤着,谁能信。
虞挽浓眼睛里尽是凉意,“再不出去,我让你尝尝真肿是什么感觉!”
“呜呜”
薛丽桦一脸焦急的走进来,看见的就是红着眼的程香,和闷声不语的虞挽浓。
“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我就想穿姐姐的衣服,她就一把把我推倒在地。”
薛丽桦一听变了脸,“穿你衣服怎么了,你到底比香香大几个月,不能让这她点吗?
“让?凭什么,她又不是我生的,谁捡回来的谁让!”
“虞挽浓,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虞挽浓溢出一个嘲讽的笑,“到底是我过分还是你们卑鄙?把我通知书拿走,李代桃僵,以为不被发现,就可以粉饰太平了吗?”
薛丽桦神色讪讪,“养了你十年,你不感激也就算了,现在把入学资格让给香香,就是你对我们的报答。”
当初接进门,难道是原主要来的吗,还不是因为女儿没有了,薛丽桦不能再生育才出此下策。现在倒好,还要原主报答。
虞挽浓冷笑一声,“水货就是水货,迟早有一天穿帮!”
……
薛丽桦晚上就带着香香去了机场,程昌坚劝说无果,只能安慰虞挽浓。
但虞挽浓不是原主,自然不会对这个家庭和这个没出息的爸爸有什么好说的,看虞挽浓躺在床上并不说话,程昌坚也只好退出房去。
程母回了老家,诺大的屋子,只剩下虞挽浓一个人。
这几日,刑秀见主人出门,也懒得做饭,整天跑得不见踪影,虞挽浓感觉这个保姆似乎很听薛丽桦的话,也很维护新来的程香。
也是,到底是薛丽桦开的工资。
她现在只有一个计划,拿回自己的户口本,去学校澄清事实。
然而薛丽桦到底还是留了一手,这几日她刚要出门,就被刑秀锁在房里。
就怕她闹事,故意不让她踏出这个屋子。
此地不宜久留,虞挽浓首先想到的,就是离开这个畸形的家。
程昌坚顺从惯了,性格软弱,在家里也没有多少地位,只能听薛丽桦的。
程母更是指着儿媳妇给自己养老,虽然背地里对薛丽桦颇有怨言,可是明面上,根本不敢反抗。
刑秀更是和家主薛丽桦一个鼻孔出气,对程香维护得不得了。
在这样下去,原主本来拥有的一切,都会不再属于她。
人家偷了抢了她的,还得要她当做报答。
这一家人实在无耻无德,在程家生活,不是长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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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机场,程香一出闸口,就被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给吸引。
虽然只在照片上见过,但季佑霖早早认出了薛丽桦和程昌坚,他适时走上前来,摘下眼镜,极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是程伯父、薛伯母吧?我是季佑霖,季常鸣的儿子。”
磁性的声音声声入耳,刚才还被美利坚空气吸引的程香,立刻将注意力投放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这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帅气脸庞,男人清爽干净,好像是电视广告里的男模特,穿着简单的t恤,却配的不是西装裤,而是蓝颜色的没见过的面料。
没见过多少世面的程香当然不知道,这是当时正流行的一种布料,叫牛仔布,在国外年轻人里边很受欢迎,后来才传回国内。
但她看得出来,这个年轻小哥从上到下,举手投足都只能用两个词形容。
洋气。高级。
被这样的帅哥一盯,程香的心立刻活泛起来。
这难道就是在飞机上,薛丽桦给自己提过的世家儿子,以后会跟自己结婚的那个?
当时薛丽桦可是说的明明白白,这次来就是为了见他一面,好确定关系。
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帅气,比她想象中还要英俊的多。
她立刻喜笑颜开,万万没想到,入了程家的门,居然能找到这样的金龟婿。
就在程香打量季佑霖的时候,薛丽桦也在打量他。
此时季佑霖正打开他的轿车们,请三人上车,说父母已经在家里准备好了宴席,他负责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