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毕竟我了解张教授,他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不过我倒是有个不错的建议,或许可以弥补一下。”
“什么办法?”失魂落魄的虞挽浓抽回一丝精神。
“虽然张教授刚正不阿,不收品行不.良的学生。”
裴韵重重咬着品行不.良四个字,表情暧.昧,“但是嘛,他隔壁的裴教授不介意,相反还很欣赏。你考虑一下,还要不要换----虞挽浓,你轻点……疼。”
被戏弄的虞挽浓彻底暴走,狂躁勒住裴韵的脖子不放手。
“裴韵,我要给你同归于尽!”
……
“想通了吧?”
裴韵朝闷闷不乐低头不语的虞挽浓碗里夹了一颗花生米。
“想通了就好,你会觉得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虞挽浓翻了个白眼,默默无语将那颗花生米丢出去。
“没想通,想死。”
她在慎重考虑不读研究生的可能性。
“那你说说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我当你的导师。”裴韵的表情认真起来,眼神深沉。
虞挽浓抓抓头发,莫名的烦躁。
“很麻烦不是吗,我们本来就认识,现在多一重关系,你不觉得复杂?”
“……这就是全部理由?”裴韵神色自若。
“算是吧。”虞挽浓瞥了裴韵一眼,其实她也说不出来。
只觉得那件事情发生后,尴尬难解,再也不想和裴韵扯上关系。
看透了她的想法,裴韵丝毫不介意,表情渐渐和煦起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的想法一直都直截了当的传递给你了。我想把我们的关系升华,难道你不想吗?”
虞挽浓疑惑的挑了挑眉,“你说的升华是?”
“都有,其实读我的研究生是更合适你的选择。你想想,我们关系特殊,我可以各方面关照你,既可以是你的严师,也可以是你的老公。不觉得这样很踏实吗?”
虞挽浓崩溃的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呵呵。”
以后白天见完晚上见,抬头不见低头见。
还真的蛮踏实的。
“……吃饭吧。”她无力的道。
“嗯。”裴韵的表情异常柔和,眼底的柔光星星点点,“等你适应下来我们再告诉两边父母。”
虞挽浓一脸惊慌失措的放下筷子,“告诉他们什么?”
“你说呢?”裴韵凑过来在她的嘴上重重咬了一下,静静地凝视着她的双眸。
还没等虞挽浓反应过来,他已经揉了揉她的发丝,“看你没什么胃口,我去让老板另做一份开胃菜来。”
说完,起身出了包厢。
虞挽浓:“………………”
心机男果然最会的就是套路。
为了找对象已经不择手段了!所以她这是上了贼船?
……
另一侧的包厢。
“席大总裁!我们的席大总裁!”高昂的声音恨不得掀翻屋顶。
“等你好久了,怎么磨蹭到现在才来?”
“有事晚了。”席域解开袖口,坐在凳子上,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今晚上不醉不归,喝不完别想回去!”
“哟,这是这么了?”有人察觉出席域语气里的郁闷,“脸色也不太好,你不是新婚吗,怎么这副鬼样子,难道是体力不支…….”
“去去去,”有人打趣,“席总这体力一.夜七次都没问题,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这看样子明显是新娘子索求无度,吸走了席总的阳气。”
“哈哈哈。”在场全部的人笑得前俯后仰。
席域在众人的哄堂大笑里脸色更黑了,“吸个屁的阳气,我这忙得前脚不沾后地,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哟,怎么了?”有人察觉出不对。
几个人面面相觑,交换了眼神,听席域这语气,难道那事儿是真的?
“喝酒喝酒。”席域扯开领带,“别特么废话多。”
酒过三巡,趁着席域去洗手间的功夫,几个内行人士开始交换信息。
到底是生意场上的人精,对席家都是了如指掌的。
在席域面前总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可等他一走,免不了的窃窃私语。
“近段时间传闻,席家的代理权岌岌可危,亚太区就是靠着某个进口车的代理权称霸一方,可如今公家拦了路,这生意还不知做不做得下去。“
“还不是怪席域没听家里的安排,得罪了虞家,钱再多没权怎么能行,这下可好,听说席域的经理都要被撤掉。”
“岂止,亚太区没了席域靠什么做总裁,光杆司令啊?我看呐,这人就不能太任性,以为自己能翻云覆雨,到头来,还不是逃不过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当初不放弃那虞家小姐,现在不是好好的?听说虞挽浓考上了研究生准备入学,席域要是弃暗投明,不久下了这一城?”
“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虞家是想攀就能攀的?人家没道理捡二手货,咳咳。”见席域回来,有人忙打住话头,“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