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潼屏息望着他,事实上从他方才不多的言语中,她已经隐隐能猜到什么,只是不亲耳听到,她仍是不愿去相信,“夜霆爵,和谁在酒店?”
夏潼抿着唇,烈鹰刚才那番话,什么身为男人,又喝多了,难道说得还不够明显吗!?
她只是不想相信,在他说出来前自欺欺人。
“少奶奶……”烈鹰瞪大眼,目中有惊慌。
夏潼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冷冷一笑,“女人?”
“少奶奶!……”烈鹰完全僵住身子,脸色铁青。
而他这样的反应,夏潼已经能够肯定自己的猜测没错,呼吸滞住,一瞬间,她感觉胸口一阵刺痛,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撕扯开。
痛到窒息,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娇小的身躯也在剧烈地颤抖。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我……”她忍着胸口那股撕裂的痛楚,低低道,“我会问他,听他亲口说!”
直至这一刻,她仍是不愿相信,不近女色的夜霆爵会和女人去酒店?
如果酒的魔力这样大,夜家二老早就可以将夜霆爵灌醉,随便找个女人替他解毒,何必等到今年?让儿子忍受这么多年的折磨!?
所以,她不相信!怎么也不会相信!
夏潼缓缓走至沙发前坐下,小脸毫无表情,苍白得吓人。
“少奶奶……”枭鹰往前走,想要出声安慰,然他刚迈了一步,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后想到了魏良的劝诫,于是硬生生收回脚,暗沉着脸站着没有再说话。
“你们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沉默了片刻,夏潼终于开口,嗓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两名护卫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行礼,然后退出门去。
两人并没有走远,而是守在起居室外,夏潼在里面呆了很久,到十二点才走出来。
走出起居室时,她的眼底带着血丝,夏潼始终沉着脸,这一天她没有吃任何东西,就这么坐在主卧室。
她没有打电话给夜霆爵,而是默默等着,等着他回来,等着他自己跟她提这件事。
假如烈鹰所说都是真的,那么她希望听他亲口说,否则她都不会相信!
夏潼等了两天,这两天中几乎没怎么进食,本就未愈的感冒再次严重起来,头很痛,浑身也酸痛得厉害,有些类似病毒性感冒的症状。
她光吃药,几乎滴水不进,然整整两天夜霆爵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他的电话和简讯,仿佛人间蒸发了!
夏潼的情绪越来越低落,陷入身心的疲惫与折磨,身体不舒服的同时心更痛,两者交织在一起,令她快要支撑不住。
而这一切的等待都在看到新闻中的一则消息时,彻底地幻灭。
夜霆爵离开后的第三天傍晚,安心安怡也是好心,不愿看到夏潼如此消沉,于是打开主卧室的家庭影院。
电视上播放的正是夜都当地电视台的新闻,女佣们都知道夏潼喜欢看新闻,就没有换台。
谁知,十分钟后,一条震撼人心的新闻出现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