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吞下,一股别样的清凉的感觉袭来。骞绯月疑惑,她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适,反倒是一种瞬间被滋润了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一下长大了不少。
“那是什么?”黑衣人好奇问道。
“主子配的药,可以让她们的元……阴更强!药效会强好几倍。”
“这么厉害!”黑衣人听了眼睛都亮了起来。
骞绯月一听,一股寒气从脚心一路窜到了头皮,冻得她连连打颤。这群人竟然是要采童女的元……yin。
她转头看着身边都只有几岁的女孩,心里的鸡皮疙瘩一阵接着一阵泛起。他们要做什么?
药丸吃下后,两个黑衣人就他们丢在铁笼里不管了。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除了每日定时给他们吃饭和喂药,一直没有别的动作。
直到大约过了七天。这天的饭菜尤其好,而且他们没有再喂他们吃药。骞绯月的心里紧锁起来。她浑身散发出来的紧张引起了千默的注意。
“月?”
骞绯月眼神里的担忧是藏不住的,她摇摇头,继续默默地呼唤小火。若是按照之前小火沉睡的规律,也就是今天,她可能会醒来了。
只是先到的是两个黑衣人,这次他们还引了一个人进来。三人都蒙着面,但是前面的人明显要娇小很多。
“主子,人都在这儿了?”
“嗯!”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传来。
“主子,这次您怎么亲自过来了?”那个稍显浮躁的黑衣人问道,却被另一个黑衣人瞪了一眼。
那个被称为主子的人走到了铁笼子千默,往里看了看,眼神落在骞绯月的脸上时稍微顿了下,也很快转开了。
骞绯月对上了她的眼睛,赶紧惊慌低下头,心里却掀起了巨浪,这是个女人!
“小火,小火……”她不停朝着心脉深处传着意识,她自认为不怕死,却在这时也不由自主地有些害怕。
“动手!”女人朝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示意,那人就打开笼子抓了一个女孩出来。
“啊——救命,不要,不要——娘,救我——”似乎是意识到危险,那女孩开始挣扎嘶吼。
另一个黑衣人拿起一块布塞住了她的嘴。,巴,熟练地把她架到长桌上。
“咔咔”几声,那女孩已经被铐住动不了了。
“唔——唔——”女孩只剩下喉咙里还在无力地喊着。
骞绯月看见那个女人带上了白色的手套,还从边上的箱子里拿出了三寸多长的镊子和一个小小的瓶子。这一幕让她全身的皮肤都绷紧了起来,手脚不断地被涌上来的寒气冻得一阵阵、、颤抖,汗毛根根直立。
“嘶啦”一声,长桌上的女孩已经被褪下了裤子。
“啊——啊——”这下,笼子里的女孩都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了,她们开始了歇斯底里地尖叫,身体也都颤;抖着向笼子的最里面退缩再退缩。
“不要,不要——”
“救命——啊——”
那女人听着几乎要穿破耳膜的尖叫不由皱眉,有些不满地朝着后面的两人瞪了一眼。
两个黑衣人对望一眼,有些窘迫地低下头。他们以前都是在这种尖叫声中动手的,已经习惯了,甚至是有些享受。
那么小的女孩,那么长的镊子,想想都觉得刺激。
女人回过头,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情。她拿着镊子俯下身去,脸上带着严肃的专注。明明是那么认真的表情,却让骞绯月看得一阵又一阵反胃。
“啊——”极度的惊恐声响起,让那些火苗都不由跳动了下。长桌上的白布瞬间染上了刺目的鲜红。
骞绯月看着那一多血红色的花在白布上绽开,双拳不由握紧,眼角一滴血泪无声滴下。
那女孩的胸口还在起伏,但是望着他们的眼神却已经失去了所有光华。眼角的一滴泪滴落,滑进了她的发丝。
“呜——”骞绯月终于是忍不住,和其他女孩一样哭出声来。她害怕,却更恨自己。她恨自己救不了她。
“呜——”她救不了她,救不了跟她一样还那么小的二丫……她救不了大宝,救不了藤娘……她谁都救不了……“啊——”
“月!”千默的眼睛已是血红,他把她拉到了身后,他害怕了。他怕她被送上那张桌子,他看着那个女孩,心口被压抑地有些喘不过气,又似有火在胸中燃烧着。
那个女人已经直起了身,把瓶子放在鼻子底下嗅着,眉梢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弧度。
“主子,怎么样?”
“做得不错!”女人看起来心情很好,多说了几句话,只是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剩下的你们处理,仔细些。这批货可是最重要的一批,不能有任何差池。”
“是!”
“嗯,还有,采集完迅速送来,别耽误了药性。记得收拾干净!”
“是!”“主子放心!”
“很好!”
女人交代完就拿着瓶子匆匆离开了,她的眉眼流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感觉。骞绯月猜测她应该是着急回去试药了。
她看着两个黑衣人把那个女孩子的手铐脚铐解开,丢到了地上,然后直接提剑抹了她的脖子。
“啊——”那些女孩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有两个吓晕了过去。两个黑衣人便先拖着晕倒的人上了长桌白布。
骞绯月反倒替那二人感到了一丝庆幸,至少可以不用面对他们这一生最残忍的伤害。
她的眼角无意识地淌着泪,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张桌子。
这张桌子上躺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