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干什么？”沈夕颜一愣，本来不想说这个话题，不过小练习室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沈夕颜少了一些顾忌，而且陆辰现在的表情很认真，没有她讨厌的那种轻佻，于是沈夕颜便没好气的说道，“好不容易得了九十三，曹老师居然还那么说我！他还老说我思想复杂！换成你，你心里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