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继续手中工作。
“你猜我跟母亲今日出去撞到谁了?”沈清问,正想着怎么给陆景行挖坑。
男人冷睨了她一眼,硬邦邦开口;“谁?”
“你猜呀!”
你猜呀~恩、这话听起来格外娇软。
若非沈清此时眼眶里冒着贼溜溜的精光,陆景行绝对会忍不住上去摁着她亲吻一番。
水池里的哗啦声不停,陆景行搓着手中毛巾的动作不停,“不猜呀。”
“。”
就着沈清的语气将话语还给了她。
某人一阵无语。
不猜呀、呀、呀、呀你大爷。
沈清就差朝天翻白眼,冷冷瞅着陆景行没了好脾气,但想着,坑还是的挖,不能半途而废不是?
见沈清面色凉了凉,陆先生斜了她一眼,而后似是一副给你几分面子的模样开口;“莫家人?还是彭家人?”
“你不跟我说说她们之间的关联吗?”沈清也懒得跟他瞎扯了,直奔主题。
反正、给陆景行挖坑是个技术活,而她又是个技术没怎么到家的。
别一不小心被陆景行挖坑给埋了。
男人伸手将手中毛巾拧干,行至门外唤来月嫂拿去杀菌。
反身回来,沈清依旧双手抱胸靠在门边悠悠然看着他,陆景行撩了人一眼,并不准备将政场上的恩恩怨怨讲述与沈清听。
转身欲要进衣帽间的人却被沈清一句话给拉住了身形。
“不跟我说,不怕我乱杀无辜?”
男人顿住脚步。只听自家爱人再度悠悠然道;“万一杀着杀着惹到不该惹的人,你还想给辰辰找后妈啊?”
“瞎说什么?”男人冷眼睨着她,满脸不悦。
不知道是因为前一句话不悦还是因后一句话不悦。
管他呢!沈清过如此想。
反正、她此时脑海里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在跳跃着。
“是商场的事情不够你忙的还是儿子不够闹你的?成天还有劲操心别人,”陆先生的苛责再度落下来,望着沈清的眸光可谓是极度不悦的。
后者耸耸肩,没多想。
一场谈话在陆景行的冷怒中就此结束。
对于陆槿言彭宇还有那个跟陆槿言长的极为相像的女子,他未说半句。
任由沈清如何言语,陆景行拒绝给她答疑解惑,亦或是给她的猜疑得到证实。
直至某日,正在办公室召开年度会议的沈清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点开见是视频电话,伸手掐断,随后。一条短信进来。
对于傅冉颜这种时候的来电,沈清是极为不悦的,甚至是有些烦躁。
年度会议本就冗长无境,此时谁还有心情在去想其他。
直至会议结束,拿着资料离开会议室的人伸手点开短信,这一看,步伐顿在原地,而后将身后跟随出来的各部门高管悉数堵在了身后。
一众人见老板步伐停顿在前,谁敢超身过去?
站在身后面面相窥,不知晓所以然。
更不敢贸贸然打扰。
直至章宜轻咳一声,沈清视线拉回。
将手机抄进兜里迈步朝办公室而去,且步伐急切。
才进去,反手带上门,将紧随而来的章宜都挡在了门外,而后一个电话拨给傅冉颜。
“什么情况?”她问。
那侧、傅冉颜似是正在吃东西,模糊不清开口道;“首都大厦吃饭,就这么遇见了,我说邪门儿了,这两人无论是身材气质甚至是长相都有几分相像,不仅像,还坐一起吃饭来着。”
这日中午、傅冉颜跟自家老大前往首都大厦用餐,不料撞见了陆槿言,一来是见过几次,二来是陆槿言身上的那股子浑然天成的王者贵气不是一般人可以模仿的来的,让她不自觉多看了两眼,哪里知晓这一看,就看到了如此惊悚的一面。
二人交谈,不显山不露水,全程,陆槿言甚至是连半分面部起伏都没有,就好似眼前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不值得她多费口舌。
只是安静的坐着吃东西,且吃像还颇为优雅。
“那女人真恐怖,”这话,是傅冉颜不自觉呢喃出来的。
而后、傅易寒回了如此一句话;“天家人,有几个是善者。”
说陆槿言恐怖那是因为没有见过陆琛的手段。
身处首都商场,总统大人随便一挥手便能让商场上的那群老狐狸自相残杀。
他坐在高处看着下方血流成河,也无半分动容。
陆槿言、算好的了。
对面那女人说的口干舌燥频繁喝水,而陆槿言呢?优雅切着手中牛排,小口小口的玩嘴里送,时不时唤来服务员给加些果汁饮料,那气场,足以将对面那女人碾压到尘埃里。
标准到可以成为教科书的用餐姿势,一抬手一落手之间带着大家闺秀的气质,端起杯子喝水的手次次都是相同高度,这样一个将细节严苛成常态的女人,又怎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对面那女人,估摸着坐如针扎。
回到这通电话中,傅冉颜的一番话语让沈清脑子颤了颤。
坐在一起吃饭?
果真是有奸情。
难怪陆景行隐晦不言呢!
“还在?”沈清问,颇为好奇。
“走了、陆槿言吃完了就走了,”傅冉颜说着,嘴里的食物依旧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