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勤务兵忙大声应是,又问道:“顾小姐什么口味?”
“鲜一些就好,现在生病了,可以味道稍微重一些。”霍绍恒随口吩咐道,将面前的牛排很快吃净了,开始吃牛肉包子。
霍嘉兰很是不安地搓了搓手,“大堂哥,顾小姐生病了?什么病啊?”
“发烧。昨天晚上冻着了。”霍绍恒吃完早饭,又喝了一杯咖啡,起身道:“你们慢慢吃。”
章氏姐弟的父亲章宝辰和母亲钱石慧进来的时候,霍绍恒刚从餐厅走出去。
“章叔、章婶。”他微微颔身,脚步顿了顿,就出去了。
霍嘉兰也对章宝辰和钱石慧问了好,就拎着一盒早餐上楼去了。
……
霍绍恒回到自己的套房,打开电脑工作了一会儿,就听见门铃声响,对讲机里说军医到了。
霍绍恒起身打开门,将一个女军医迎了进来。
“紫檀?”霍绍恒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念之要来帝都念书,陈列早就派我过来打前站了。”叶紫檀笑着说道,“不过我们也没想到,这一来就生病了。”
霍绍恒明白了,一定是他刚才给陈列打电话,说了顾念之发烧的事,陈列马上就通知已经在帝都的叶紫檀。
顾念之的医生一直是陈列,偶尔也有叶紫檀帮帮忙。
叶紫檀走进去,从医药箱里拿出温度计、听诊器,对顾念之测了半天,才道:“应该没事,现在是38度5。”
霍绍恒点点头,“刚才39度,看来烧已经退了。”
叶紫檀同意他的说法,“能自己退烧最好,抗不过去再吃药。这些退烧药我放在这里以防万一。”
知道顾念之没事,霍绍恒才放心去书房工作。
不过他进去没多久,霍嘉兰就在对讲机里说有话对他说。
霍绍恒开门让她进来了,两个人在当做小客厅的起居室说话。
“大堂哥,念之昨天住在你这里?”霍嘉兰往霍绍恒卧室的方向探了探头。
“嗯,以后她就住在这里。”霍绍恒也不多说了,“只有一周多而已。”
“这样不太好吧。”霍嘉兰委婉地表示反对,“大堂哥虽然是顾小姐的监护人,但顾小姐已经十八岁了,是大姑娘了,还跟你住在一起……”
“有什么不对吗?”霍绍恒不动声色,一点都不当回事的样子,“她的情况特殊,不能受惊吓,这是有医生证明的。”
“不能受惊吓?”霍嘉兰怔了怔,“难道她也有……?”
“她没有。”霍绍恒毫不犹豫打断她的话,目光跟着森严起来,“她只是胆子小,还是小姑娘,你不要想得那么龌龊。”
霍嘉兰被霍绍恒噎得跟吃了苍蝇一样,唰地一下站起来,生气地握住拳头,道:“那打扰了。大堂哥,我也是为你好,你是少将,不能行差踏错。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我知道。”霍绍恒淡淡说道,“你不用管我的事,出去吧。”
霍嘉兰又劝了几句,霍绍恒已经头也不回地去书房了,将霍嘉兰一个人扔在起居室。
她讪了一会儿,并不敢去霍绍恒的卧室找顾念之,最后还是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
顾念之一觉睡到太阳西沉,几乎是下午五点的时候才醒。
出了一身的汗,她的烧全退了,就是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
她脑子还是有些高烧过后的迷糊昏沉,坐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将身上筒裙一样汗湿了的睡衣随手脱了下来。
霍绍恒听见她起床的声音,忙走进来要叮嘱她一些事,结果进门就看见她白嫩的胸脯如同小兔子一样晃动,立刻转身后退,同时将卧室的门关紧了。
顾念之听见关门的声音,才醒悟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卧室,而是在霍绍恒的卧室……
她急忙又将那汗湿的睡衣套上了,下床拉开卧室的门,“霍小叔,有什么事吗?”
霍绍恒背对着她站着,听见她出来也没有转身,说了一句:“已经是傍晚了,赶紧换衣服准备吃晚饭。”说完直接就走到书房,啪地一声将书房的门也关上了。
顾念之有些惊讶,“已经是傍晚了?难道我睡了一天?”
看看霍绍恒书房的门关得紧紧的,她也不去打扰了,急忙去找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拿出里面的内衣和外套,抱着去浴室洗澡。
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出来,发现霍绍恒书房的门已经打开了,他却不在里面了。
应该去吃晚饭了吧。
顾念之找出自己的拖鞋穿上也离开霍绍恒的套房,打算去餐厅吃饭。
这个时候正是勤务兵换岗的时候,顾念之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有人在门口站岗,她顺着自己记忆厅走去。
如果她没有记错,餐厅在客厅的另一边。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她正要往右拐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左面一条小小的岔道尽头站着一个穿着样式繁琐的粉色羊毛衫和粉色羊毛裙的女子。
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头再看过去。
那个女子明明就是昨天在她卧室里出现的那个身穿白袍的女子!
顾念之眨了眨眼,那女子还是站在岔道尽头的窗户前,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是谁?”顾念之忍不住走了过去,“你也是霍家人吗?”
走近了看,顾念之发现这个女子应该有些年纪了,但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
细腻白皙的肌肤,明艳动人的五官,还有神色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