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葵吓了一跳,“你干嘛呢?”
“你没事吧?”
司徒葵笑了笑,搂住他的胳膊,“我能有什么事,我就是跟某些人谈了几句,这几天的事他都不记得了,她为我为什么会在这,我当然要善良的帮他解答了。”
善良吗?
可是他们看着怎么不像呢?
房间里乱成一片不说,床上放这花瓶,顾晟蹲在墙角,她确定,这是善良的结果?
顾晟傻了一样蹲在墙角。
什么叫他爷爷没了辰力,顾寒又为什么会杀了人,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司徒葵刚才说到他时的诡异笑脸,顾晟觉得那样的笑容背后一定隐藏了更大的阴谋。
顾熙带着司徒葵走了,能让她来帮他解咒已经是他的运气,这种污秽肮脏的人,换做他做决定,他是半步都不会让她走近。
——
顾晟醒了,这件事很快就被暗夜的人知道。
他疯了这么久,大家正在好奇大法师为什么不把他弄醒,反而让他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事情发生了,他又醒了,看起来好像是故意的似的。
当然,这样的话谁都不会说,也就是自己在心里合计合计罢了。
贺家听闻顾晟醒了的事,说不上高不高兴,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恨。
顾槐没了辰力,但他的伤却不只是没了辰力这么简单,这伤要是不好好调养个一年半载的,怕是起不来床的。
顾家和贺家都遇到了震荡,这对贺家来说多少是个安慰,他们损失的不过是个女儿,而顾家少的却是一个执掌大权的长老,孰轻孰重还是很好分辨的。
顾晟休养了一天,得知了所有的事情之后想过一死了之,他本来就不堪大任,顾槐也没有把顾家交给他的心思,只是贺幽的事是他自己造的孽,这个后果除了他之外没人能承担。
顾槐怒道:“你要是想死就去顾家人的面前去死,我绝不拦你,但你不能因为你那畜生的行为就连累顾家,你死容易,别忘了你的父母,他们就只有你跟顾寒两个孩子,你真的想让他们没儿子送终吗!”
小时候他被冷染几个人合伙欺负,这件事足有顾槐一个人知道,他不说,这件事也就瞒过去了,可是现在,他当着整个暗夜的面做出了那种是,人人都知道他干过什么,他要怎么再在那些人面前抬起头?
听着顾槐的斥责,顾晟蓦地抬起头,“是司徒葵,是她!”
“你给我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推脱责任,多少双眼睛看着你把贺幽给糟蹋了,我现在不求你做出多大牺牲,只是要你去提亲,尽快娶了她,这有什么让你为难的,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跟我去贺家提亲,二,你自己去贺家门前自我了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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