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承雄看到钱享乐露出这一手后,僵硬的脸色立刻变得欣喜起來,大声喊道:“钱管家,干得漂亮!”
秦少阳见一向冷静的宋玉竟然也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眉头不禁微蹙一下,寻思着接下來到底该如何应付。
宋阀众成员纷纷上前将钱享乐和宋承雄给包围住,喝斥钱享乐不要乱來。而钱享乐却根本不理会,宋玉是他的保命王牌,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撤离这里,尽量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因为这里到处都是秦少阳和宋玉的人,一旦动起手來,这对他们很是不利。
“少爷,你不是很想知道大老爷的事情吗,那就让你的人闪开,我们去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钱享乐将阴险的目光对准宋玉,冷声笑道。
宋玉当然知道钱享乐心里盘算的诡计,可是他还是抬手朝着宋阀成员挥了挥手,声音清冷地命令道:“你们都闪开,不要挡路!”
“少爷……”宋虎站在最前方,无比担忧地说道。
宋玉俊美的脸庞露出冷酷之色,冷声道:“怎么,你连我的命令也敢违抗了吗?!”
宋虎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抗宋玉的命令,他只得垂低着头,自动地闪到一旁,而其他成员见宋虎都已经退让,他们也只好乖乖地闪开,让开一条通向外面的过道。
为了保证宋玉的安全,秦少阳当然也沒有放开宋承雄,双方均挟制着各自的人质离开宋阀聚集地,同时乘坐上一辆轿车离开,朝着前方飞速驶去。
“钱管家,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你主子的性命还握在我的手里呢。”秦少阳望着钱享乐,冷声说道。
钱享乐阴险地笑了一声,用枪口狠狠地顶着宋玉的额头,道:“你也不要轻举枉动,要不然我把这小子的脑袋开花!”
“啧啧啧,你口中的这小子可是宋家少爷,也算是你的主人,你这当仆奴的竟然如此要挟自己的少主人,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秦少阳生怕钱享乐的枪会走火,于是跟着开着玩笑,并且嘲讽一下。
钱享乐原本便黝黑的枯脸立刻一僵,既而露出冷酷的笑容,道:“我现在的主人只有一个,其他的人对我來说根本无足轻重!”
“哦,真是这样吗?”秦少阳露出颇含深意的笑容,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钱享乐被秦少阳脸上那难以揣测的笑容给惊了下,随即便将视线转向开车的司机,喝道:“到前面路口右转,沿着那条石子路向前开!”
司机听到这个方向指示,神色一惊,道:“那条石子路前可是什么也沒有啊,只有一座废弃的仓库!”
“我让你怎么开就怎么开,少废话!”钱享乐枯瘦的脸庞露出如野兽般可怕的神色。
轿车司机吓得连连点头,按照钱享乐的指示朝着那座废弃的仓库驶去。
眼前的这座仓库在夜色的映照下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可能是长久沒有人打理的关系,仓库里里外外都长满半人高的野草,穿行在这样的环境下,秦少阳总感觉好像会有什么地方从野草坐里窜出來一样。
而钱享乐似乎对这里轻车熟路,他带着宋玉穿梭在那野草丛中,很快便穿行过去,來到仓库的门前,秦少阳却是费了些功夫才來到门前,这让秦少阳的警惕心骤然升起,他开始注意四周的动静,谨防有人偷袭。
仓库的门吱的一声被钱享乐给推开,沉重的门轴声立刻响起,随着仓库门的打开,一股难闻恶心的味道从里面散发出來,看來这仓库应该是久有年头沒有被人打理过。
钱享乐挟着宋玉走进仓库,秦少阳只好带着宋承雄跟在他的后面步行进去。
当秦少阳刚刚走进仓库后,突然间,仓库的房门砰的一声关闭,两阵喝喊声在头顶上方骤然响起,接着便感觉两道寒光朝着秦少阳袭來。
突然而至的举动令秦少阳有些仓促不及,他只得将宋承雄推开,回身从腰间掏出神农尺,本能地将神农尺护挡在面前。
“咣啷!”
轻脆的声音骤然响起,一阵火花闪起,只见一把锋利的长刀砍向神农尺,倏然间來袭者又再度退去,仓库里又变得一片黑暗。
钱享乐那阴险冷酷的声音在黑暗中无比清晰地响着:“嘿嘿,秦少阳,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日,而这里就是你的坟墓。这两个杀手是我高薪聘请的,目的便是为了应付突发状况,他们是最擅长在黑暗中偷袭的杀手,黑暗对他们來说简直就如白昼,而对你來说,就是绝望的开始,嘿嘿,我看你这一次如何能逃出生天!”
“喔,是吗,那样呢?”秦少阳的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他用双手紧握着神农尺,体内蓄养已久的五锦内气骤然发动,沿着双手贯注于神农尺内。
奇妙的绿光光束在两者之间传递者,就像是一条条经络细线一般,这令躲在黑暗处的钱享乐不禁愕然,无比惊讶地盯着秦少阳那奇妙的举动。
“哗!”
突然间,一声好似是落雨般的声音骤响,接着便见无比明洁玉亮的翡翠绿芒闪烁在神农尺上,将那把造型古怪的神农尺映照的通体晶莹,圣洁无比。
圣洁玉亮的绿芒立刻驱散仓库的黑暗,照亮四周的一切,甚至包括那两个戴着夜视镜的偷袭者,还有倒躺在地上呻吟的宋承雄,及躲在不远处一堆箱子后面的钱享乐,还有那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