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啪的一声,也不见黑风衣如何把手,秦少阳的脸颊竟然被扇了一记耳光,登时留下红通通的五道手指印。
“你不配喊这个名字,你也不配和她认识。”黑风衣冲着秦少阳喝斥道。
只是一瞬间,黑风衣的眼睛再一次发生变化,圆形的瞳孔变化成竖线,狠狠地瞪着秦少阳。
“呃……”秦少阳顿时感觉全身麻痹,闷哼一声。
他感觉全身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掉,黑风衣的瞳力比粉衫少女还要强大的多,扑咚的一声,秦少阳整个人便摔倒在地,不住地张开着口呼吸着,他的额头早已青筋尽布,一滴滴汗珠沿着发际滴落下來。
“怎么样,我的心之一方滋味怎么样,你的身体已经麻痹的不能动了。”黑风衣缓缓地蹲下身,他望着倒趴在地上的秦少阳,冷声笑道。
秦少阳强忍着身体的麻痹,艰难地张开着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出一句话:“小……小蝶……她怎么……怎么样了,!”
听到秦少阳还在念叨着小蝶的名字,黑风衣顿时狂怒,只见他猛然起身,一脚便踩在秦少阳的后背上,右手缓缓地抬起,一道寒光自他的右臂赫然闪现出來。
明亮冰凉的寒光映照在秦少阳的眼睛中,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冷如冰。
“不准你再叫她的名字,否则我割掉你的舌头。”黑风衣瞪着秦少阳,愤怒地喊道。
纵然全身被制,但是秦少阳心中还是惦念着那如天使一般的少女的安危。
“你……把小蝶……怎么样了!!”秦少阳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全力地挤出一句话。
“死是你自找的。”黑风衣见秦少阳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违逆自己的话,于是挥起匕首便朝着秦少阳挥刺下來。
“咣当!”
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到秦少阳的后背之上,却好似是碰到一块坚硬的石块一样被阻止,并且还发出一声响亮的脆响。
黑风衣心中诧异,而后用左手抓住秦少阳的外套,哧的一声,他将秦少阳的外套给撕成碎条。
黑风衣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秦少阳后背上的东西,只见一把朴实无华的木头尺子别插在秦少阳后背腰带上。
“不可能,一把木头尺子怎么可能阻止我的雪樱匕首,它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器啊。”黑风衣见阻止住匕首的物什竟然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头尺子,无比惊诧地喊道。
秦少阳见黑风衣竟然发现了神农尺,心中登时焦躁不安,可是他的身体被黑风衣的心之一方给控制住,别说站起來,就连抬下头都觉得很是困难。
啪的一声,黑风衣伸手将神农尺从秦少阳的后背拿了起來,而后在眼前把玩着,自言自语道:“再怎么看也是一把普通的尺子,怎么可能会阻挡住削铁入泥的雪樱匕首!”
为了验证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黑风衣左手抓着神农尺,右手握着锋利的雪樱匕首,而后抄起匕首便朝着神农尺刺去。
“咣当!”
又是一阵脆声响起,而后这一次的变化令黑风衣更加的不可思议,他的眼睛都睁得圆大,紧紧地盯着手中的雪樱匕首。
只见原本完整无缺的雪樱匕首此时却显露出一个缺口,那削铁如泥的雪樱匕首竟然会出现一个小缺口,而令其如此狼狈的竟然是眼前这把朴实无华的木头尺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把木头尺子到底是什么东西!!”黑风衣睁大眼睛盯着手中的木头尺子,可是无论他怎么看,手中的依旧是一把朴实无华的破旧木头尺子。
“啊……”
突然间,黑风衣发出一声痛呼,他握着神农尺的手突然松开,而后神农尺掉落到秦少阳的手中。
又是一件不可思议的现象发生在黑风衣的面前,刚才还是好好的神农尺,突然间,尺身上的温度急速上升,仿佛是握着一把被烧红的铁尺一般,甚是烫手。
突然的一阵刺激,黑风衣加在秦少阳和腹蛇身上的心之一方登时减弱,黑风衣和腹蛇两人先是一惊,而后把握住这千钧一发的时机向黑风衣发动着攻击。
“看招。”秦少阳距离黑风衣最近,只见他握着神农尺便朝着黑风衣的双腿砸去。
黑风衣先是一惊,而后移步迅速后退,以分毫之差地躲开秦少阳的这一次攻击。
“仅凭一把木头尺子就想攻击我,真是枉想……”黑风衣避开秦少阳的攻击,冷声笑道。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神色登时一变,他赶紧回头,却见一道散发着浓浓恶臭的绿色手掌朝着他的面部轰拍过來。
“呃……”突然的攻击令黑风衣先是一惊,而后抄起手中的雪樱匕首朝着來人的手掌刺去。
这一次他相信一定可以将來人的手掌给刺出一个血洞。
然而,又一是一副令他难以相信的画面出现,只见挥击而來的那道绿色手掌啪的一声便将雪樱匕首给握住,而后猛然用力,竟然将匕首从黑风衣的手中给抢夺过去。
“这……这怎么可能……”原本在他手中削铁如泥的宝石匕首,此时却是三番两次地折损在对方手下,先是木头尺子,而如何却是一道肉掌,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做梦。
雪樱匕首得手之后,腹蛇反转着匕首朝着黑风衣刺去,身法和速度比秦少阳要熟练很多。
“你去找你要找的人,这个人交给我來对付。”腹蛇一番抢攻,登时将黑风衣给逼退数步,他朝着秦少阳喝喊道。
秦少阳手握神农尺來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