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秦少阳表情一征,笑道:“棋兄,你怎么知道我是想引诱你出來啊,”
“哼,如果我连这个也觉察不到,那我还配当‘酒公子’吗,”皇甫棋的眼睛依旧盯着秦少阳,淡淡地说道。
看到皇甫棋沒有跟自己要战斗的意思,秦少阳握着神农尺的手也松开,他张开双手,笑道:“棋兄果然厉害,沒错,我做这么多就是要引你出來,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引你出來的原因是想让你帮我解救皇甫书。”
一抹冷笑勾勒在皇甫棋的嘴角,他注视着秦少阳,好奇地问道:“秦少,你这么有把握我会帮你,”
“沒有。”秦少阳也是很干脆地回答道。
“沒有,”皇甫棋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危险的目光。
秦少阳耸耸肩膀,笑道:“说实话,我确实是沒有,但是如果我不试,那我就一点机会都沒有,但如果我试下,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可能。”
皇甫棋嘴角那抹笑意笑的非常的无聊,他见过冒险的人,但还从來沒有见过像秦少阳这样的人。恐怕秦少阳不知道,眼下在周围就布满皇甫棋的人,只要他招呼一声,大把大把的人会冲进來,到时候就算秦少阳有翅膀也难以逃脱出去。
“看样子你说服不了,那你可要准备好送命了。”皇甫棋的眼睛透露着杀意,他将手里的棋盘举了起來,冰冷漆黑的棋盘在光线下反射着可怕的玄光。
话音刚落,皇甫棋立即如一道风般袭过來,黑色棋盘横着刮向秦少阳的面门。秦少阳心里早有准备,他猛地低头,那棋盘贴着他的鼻尖划过。回过身來,秦少阳伸手从背后摸到神农尺,径直地朝着皇甫棋的肋部打去。
咣当。
神农尺和棋盘重重地敲击在一起,竟然溅出片片火星,两人立即朝着后方跳开,第一回合的交锋就这样结束。
皇甫棋低头看着棋盘,棋盘周身泛动着一股灼热感,想不到刚才的敲击力量竟然是如此之强,竟然能够令冰冷的棋盘在一瞬间灼热起來。当然,秦少阳的感觉跟皇甫棋差不多,手里的神农尺也有些烫手。要知道神农尺可是圣器,普通兵器碰到它根本不是敌手,纵然皇甫棋担待的棋盘是精铁打制,也绝对不可能丝毫无损,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棋盘也并非凡物。
“早就听闻神农帮的帮主手中有中医圣器神农尺,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皇甫棋注视着秦少阳手里那宛如枯败树皮的神农尺,流露出羡慕和赞叹的目光。
秦少阳苦笑一声,道:“连棋兄也知道这玩意啊,那可麻烦了,看來日后前來跟我抢夺的人必少不了。”
“那倒未必,以神农尺的实力,恐怕沒几个人敢冒捊虎须之险。”皇甫棋竟然主动劝慰着秦少阳。
此番并非是为了跟皇甫棋一较高下,秦少阳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议,他率先将神农尺收了起來,道:“棋兄,老实说,你们皇甫王室之间的王位之争我一个外人实在不便插手,就算你们囚禁了皇甫书,这也是你们自己的家务事。”说到这里,秦少阳略微停顿了下,而后他的话锋一转,喝道:“但是你们皇甫兄弟勾结东洋势力,意欲借东洋势力來推翻皇甫威海的王位,这我就看不过去了。”
皇甫棋听着秦少阳这番话,他的表情由之前的淡然变得相当的震惊,他实在是沒想到秦少阳竟然知道的这么多。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秦少阳身后的皇甫玉淑,心下顿时释然,他猜测秦少阳一定是从皇甫玉淑口中知道这些秘密的。本來皇甫棋对秦少阳也是英雄相惜之意,可是当他看到秦少阳知道如此多的秘密后,心中的杀意也渐渐涌起。
见皇甫棋沒有回应,秦少阳继续说道:“棋兄,想必你也知道东洋势力跟我们华夏的恩怨冲突吧,你以为他们真的会帮你吗,你们这是引狼入室。”
“那又如何,待我夺得华夏国主之位,我必将东洋之狼扼杀在室里。”皇甫棋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好似听到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秦少阳放声大笑起來,他根本不介意皇甫棋就在他的面前,甚至笑的眼泪都流出來,笑的几乎直不起腰來。皇甫玉淑见秦少阳像是发疯一样,心里非常的焦急,却又无可奈何。而皇甫棋死死地盯着秦少阳,握着棋盘的手紧绷起來,手背上的青筋凸露出來,似是要将棋盘抓裂。
“够了。”那笑声就好像是嘲讽,皇甫棋终于听够,厉声喝斥道。
秦少阳渐渐的停止笑声,他将眼角的笑泪拭去,伸手提向皇甫棋,道:“你知道你刚才的话有多好笑吗,你当国主,嘿嘿,棋兄,不要忘记了,除了皇甫书外,你还有三个兄弟,这三个兄弟每一个对华夏国主之位都是虎视眈眈,你觉得他们会因为你是大哥而让你轻松地登上国主之位吗,。”
秦少阳的这一番话如同当头棒喝,本來杀意浓浓的皇甫棋瞬间清醒过來,他的眼睛不安地转动着,眼前相继浮现着其他三位兄弟的音容。沒错,正如秦少阳所言,除了皇甫书之外,他的另外三个兄弟个个都有争夺国主之心,只是因为自己是大哥,所以在先前的商议中他们一致让他当新国主,可是从他们的眼神中,他看得出,那番话绝非是心中实话,只不过是客套话而已。
本來紧握棋盘的手渐渐的松驰下來,秦少阳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他知道皇甫棋已经被自己的话说中,于是他加强心理攻势,借着他从皇甫玉淑那里套过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