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做……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吗。”
秦少阳的噩耗令鱼诗悦的心几乎都快掏空。秦少阳的生命征象在减弱。鱼诗悦也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心理堤坝在一点点崩溃。可是外柔内刚的鱼诗悦还是拼命地希望会有奇迹发生。她伏在秦少阳的耳畔讲述着过往的种种经历。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她自己会首先支撑不下去的。每说起过往的一件温馨而快乐的经历。鱼诗悦的眼睛就禁不住滑落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泪珠沿着她柔美的脸颊滑落到下巴处。凝结成一滴泪珠后。啪的一声便滴落在手中所握的那把褐色神农尺上。泪珠刚一接触神农尺便立即融化进去。消失不见。
转眼间。挂在墙壁上的圆钟清晰地敲响凌晨五点的钟点。而鱼诗悦依旧伏在秦少阳的身旁。满脸泪痕的她依旧在讲述着过去美好的事情。
“表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出去欣赏烟花你对我说的话吗。你说……”说到这里。鱼诗悦沙哑的声音变得哽咽起來。心中的堤坝最后一线瞬间崩溃。只觉眼前一黑。鱼诗悦顿时像失去骨架支撑一样。无力地瘫伏在秦少阳的身上。泪水从她闭合的眼角渗流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手中那把神农尺上。
当最后一滴泪珠从鱼诗悦的下巴滴落到神农尺上时。原本朴素无华的褐色神农尺突然激发出无限璀璨耀眼的绿芒。圣洁璀璨的绿芒自鱼诗悦的手下激射出來。很快便将整个icu重症病房所充满。由于整个icu病床是严密封死的。所以外面的人根本沒有意识到病床内的神奇变化。
原來被鱼诗悦压在身上的神农尺像是有生命般游动出來。它先是在鱼诗悦的身体上方盘旋一阵。继而又游到秦少阳的身体上方。长约两尺左右的神农尺浑身散发着圣洁璀璨的光芒。它似是有生命般地飘移下來。尺端轻轻地触碰着秦少阳的脸颊。先是在左边。而后又是在右脸颊。却见秦少阳根本沒有任何反应。神农尺似乎受到什么刺激。嗖的一声。第一时间更新 它立即再次飘浮在秦少阳的身体上方。只听嗞嗞的声音自神农尺发出。原本圣洁璀璨的绿芒更加的激烈。一道道宛如绿芒宛如碧绿的流水般从神农尺尺身上四散流下。它们不约而同地灌注进秦少阳的身体中。融入其中。
刹那间。秦少阳的整个身体呈现出碧绿的光芒。璀璨的绿光自他的身体周身散发出來。强大的生命之气在他的体内激涌着。甚是惊人。
安置在病床旁边柜台上的心电监测器正在发生急促的变化。原本屏幕上监测的心率、呼吸等各项生命迹象正趋于消失。可是一瞬间。平缓的波形线似乎充满生命力般跳跃起來。各项指标立即达到正常水平。
回视整个房间。璀璨圣洁的光芒渐渐的消散开來。飘浮在秦少阳身体上方的神农尺似乎充满了疲惫。原來璀璨晶莹的尺身变得忽明忽暗起來。尺身轻微地颤抖着。它缓缓地从空中降落下來。轻轻地落到秦少阳的怀中。
‘少阳。你快醒來啊。请你快点醒來吧。’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实。昏迷中的秦少阳听到一阵遥远而关切的女子声音。也正是这阵神秘的声音令秦少阳立即从昏迷中清醒过來。眼睛猛地一下便即睁开。而首先映入眼帘中的物什便是那把早已变成裸色的神农尺。
“我……我这是怎么了……”望着眼前的神农尺。秦少阳的脸庞浮现着疑惑之色。他尽力地回忆着之前的事情。立时想到他之前遭遇暗杀的场景。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距离死神是如此之近。不禁失声惊呼道:“我不是应该身受重伤的吗。我怎么会一点事都沒有。。”说罢。秦少阳抬起自己的双手。虽然双手尽是缠绕着绷带。但却根本感觉不到丁点的痛楚。
‘真是太好了。少阳。你终于醒过來了。我也可以再次沉睡了。’
正当秦少阳惊疑自己的身体变化时。一阵神秘的清幽女子声音在他的耳畔骤然响起。女子的声音听起來似是从遥远的空间传來。又好似是近在咫尺。
突然间。秦少阳敏锐的第六感关注到胸前的神农尺上。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神农尺。失声惊呼道:“难道……难道那个神秘的女子声音是从神农尺里传來的。。”
然而。秦少阳的猜测还沒有來得及验证。伏趴在旁边的鱼诗悦却是轻轻一动。或许是察觉到异样。原本因哀伤而昏厥过去的鱼诗悦缓缓地睁开眼睛。
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只是隐约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当鱼诗悦的视线渐渐清晰之时。却见秦少阳细长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她。那双目光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疼惜。
“表……表哥。。”
鱼诗悦还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她赶紧用双手揉着红肿的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危在旦夕的秦少阳如同之前所祈祷的一般奇迹般地苏醒过來。
当确认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后。惊喜之下的鱼诗悦立即扑倒在秦少阳的胸口。喜极而泣地哭道:“表哥……你终于醒來了……我……我还以为你会……”
清新的发香浮云在秦少阳的面前。他伸手轻轻地抚着鱼诗悦的秀发。将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捧起。无比疼惜地说道:“怎么会呢。有这么疼我关心我的表妹在。我秦少阳又怎么会舍得离开呢。就算是死神让我接替它去掌握地狱我也不会同意的呢。”
本來鱼诗悦满怀伤痛。可是当听到秦少